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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不釋出教誨，也不提供安慰。大家知道這個以後，一定會大鬆一口氣的。&rdo;

&ldo;你把你的貨物斯克裡卡魚送給我們，這種慷慨行為一定會使你在酒吧裡大受歡迎的。還有，我敢說，過幾個月，到了秋天，你一定會看到那些愛慕虛榮的婦女紛紛穿上斯克裡卡魚皮服。&rdo;

&ldo;斯克裡卡魚是隨飛船附送的。我拿它沒用，也不指望靠這種辦法取悅大家。&rdo;他看看身邊一叢叢粗糲、茂盛的野草，&ldo;這些草‐‐也是當地植物?&rdo;

&ldo;同樣派不上用場。連搭屋頂都不行，一砍下來馬上皺成一堆，再來一場雨，就徹底分解了。你看下面田裡，種的是一種特別的莧屬植物，我們這裡最常見的莊稼，是我們的外星生物學家開發出來的。稻子和小麥在這兒長得都不好，但莧的生命力頑強極了。我們必須在田地周圍撒一圈除草劑，防止它蔓生出去。&rdo;

&ldo;為什麼不能讓它蔓生出去?&rdo;

&ldo;我們住的地方是一個隔離區，代言人先生。莧非常適合當地環境，出去的話，會把本土植物淹沒掉。這樣做的目的是防止盧西塔尼亞的環境發生改變，必須儘可能將人類對當地的影響限制在最小範圍。&rdo;

&ldo;有了這種限制，你們的人一定覺得很不舒服吧。&rdo;

&ldo;在我們的地盤上，我們過得挺自在，生活也很充實。但出去的話‐‐不過反正也沒人想出去。&rdo;

她語氣很沉重，話裡帶著一股情緒。安德此刻才明白當地人對豬仔的恐懼是多麼強烈。

&ldo;代言人，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你在想我們怕豬仔。我們中間有些人也許確實怕他們。但對我們中的大多數人來說，在大多數時間裡，對豬仔的感情不是恐懼，而是仇恨、憎惡。&rdo;

&ldo;可你從來沒見過豬仔。&rdo;

&ldo;你一定知道，我們有兩個外星人類學家死在他們手裡‐‐我猜，最早的代言請求就是為皮波提出的。他們倆，皮波和利波，都是深受大夥兒愛戴的人，特別是利波。他善良寬厚，所有人都痛悼他的死。難以想像，豬仔竟會對他做出那種事。filhos da nte de cristo的會長，尊敬的堂&iddot;克里斯托就說，豬仔們肯定沒有道德方面的感受。他說如果真是這樣，那就存在兩種可能：或許意味著他們是野獸，或許意味著他們沒有原罪，矇昧未開，不像人類，偷吃了伊甸園裡的禁果。&rdo;她勉強笑了笑，&ldo;這些都是神學理論，你可能覺得沒什麼意思。&rdo;

他沒有答話。信教的人總是覺得，教外人肯定會認為他們教內聖籍記載的故事荒唐可笑。安德對這種想法已經見慣不驚了。他很清楚這些故事對教內人的神聖意味。不過他沒有向波斯基娜解釋，讓時間改變她對代言人的看法吧。目前她對他心存疑慮，但他相信她今後會信任他的。波斯基娜是一位好市長，這就是說，她有能力看透一個人的本質，表面現象是不可能長久欺騙她的。

他轉過話題：&ldo;我的葡萄牙語不太好，filhos da nta de cristo是不是&l;基督聖靈之子&r;的意思?&rdo;

&ldo;這是一個相對較新的教派，只有四百多年歷史，教皇頒發了特許令‐‐&rdo;

&ldo;哦，我知道基督聖靈之子，市長。我曾經在莫克祖馬行星的科多巴城替聖安吉羅代言。&rdo;

她的眼睛睜得溜圓。&ldo;這麼說，那個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