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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的臉是不是很難看?&rdo;

&ldo;是。&rdo;

&ldo;知道為什麼嗎?&rdo;

&ldo;我不想知道。&rdo;

&ldo;那你想知道什麼?&rdo;

&ldo;我只想知道千千在哪?&rdo;

宮主摘下面紗，那已經不是一張人臉，用千刀劃過，用錘子砸過，用毒刺刺過，用烈火燒過，用顏料染過。

這是段飛見過的最恐怖的一張臉。

&ldo;所有到過我的真面目的人都終生難忘，從前是，現在也是。&rdo;

段飛像是沒聽懂。

&ldo;從前我的臉太漂亮，所以見過那張臉的人必定終生難忘。&rdo;

&ldo;現在你的臉奇醜無比，但凡看一眼，惡夢能做十幾年。&rdo;段飛補充著說。

&ldo;終生難忘還有一層含義，不知道你能不能想得到?&rdo;

段飛搖了搖頭。

&ldo;因為他們的生命太短，到了我這裡也就片刻的工夫。&rdo;

&ldo;我還以為但凡看了你的真面目的，非娶不可，原來只是死，比我想像的要好得多。&rdo;

宮主死死地盯住他，左手一揮，一道牆忽然就開了，裡面積滿了白骨，還有幾具年份比較短的屍體。

&ldo;知道這些都是什麼人嗎?&rdo;

段飛搖搖頭。

&ldo;這些都是壞了添香谷規矩的客人。&rdo;

&ldo;你們膽敢殺死客人?&rdo;

&ldo;只要做得天衣無縫，神不知鬼不覺，又有誰知道?&rdo;

&ldo;外面盛傳你們添香谷最講信譽，看來都是虛的。&rdo;

&ldo;哈，哈。&rdo;宮主放聲狂笑：&ldo;信譽，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談信譽?&rdo;

第268章 千千之死

段飛現在知道了所謂信譽純粹就是鬼扯，只要能做到殺人於無形，就沒有殺人。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的。

&ldo;我馬上就要死了，能不能告訴我一件事情?&rdo;

&ldo;說吧。&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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