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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她的這番話,北堂宇十分好脾氣地沒有發火,只是將她脫臼的右手腕接上去再重新捏回來:「我一個凌雲山莊少主,頂著一張女人打出的五指紅印回去像話嗎?」
葉黎疼得直跳腳:「不像話不像話,忒不像話了……」嗚嗚,葉歌那小子死哪去了,快點來救她啊。
要不是她單槍匹馬打不過他,她早就將他摁在地上拳打腳踹了。
於是葉黎第十一次試圖試圖同北堂宇溝通:「北堂少主,您一看也是明事理的人,為難我這一弱女子不能夠啊。我碰了北堂姑娘的身子是我不對,但您昨晚也碰了我的身子不是,您看這不是抵消了嗎……」
北堂宇猛咳一聲,耳根泛紅:「無心之過!」
葉黎向北堂宇挪了幾步,涎著臉繼續說道:「我既為女子,北堂姑娘定然也不能再要求我娶她;我雖被您碰了身子,但我大人不記、哦不是,我小人不記您大人過,更無須您負責,您看您找個時間把我放了就成……」
北堂宇眉目一動,看向葉黎。
葉黎一看有戲,立即又往前湊了幾步,笑得尤為諂媚:「再說您追得我三天沒睡一個好覺、沒吃一頓好飯,您再看看這手,」舉起脫臼的手臂揮了揮:「我知道錯了也接受懲罰了,您不能夠逮著我一直不放啊是不是?」
說完滿臉誠懇地看著北堂宇。
北堂宇低頭看她,眉角似乎抽了抽:「不過是脫臼而已,憑你的能耐,怎麼會接不上,莫要裝可憐,沒用!」
葉黎囧:被他看出來了。
左手托住右手手腕一使力,葉黎悶哼一聲,面容一緊很快又重新舒展開來,哪有半分她被北堂宇捏著手腕跳腳的樣子。
她自然沒有看到北堂宇眼中一閃而過的詫異。
接好手腕,葉黎再次回歸她奴顏婢膝的模樣,又往前湊了湊,踮著腳拉近兩人的距離,繼續她的話嘮攻略:「您看您是堂堂凌雲山莊少莊主,儀表堂堂氣概不凡顛倒眾生,放眼望去迷死一大片純情少女成熟少婦風韻大媽耄耋老嫗,您跟我耗在這間屋子裡,傳出去多難聽啊,多損您形象啊,多讓那些純情少女成熟少女風韻大媽耄耋老嫗傷心啊,多……」
因著她靠得太近,北堂宇低頭便能看到她背後被撕掉衣服後留下的大洞,光潔白嫩的肌膚若隱若現,不由得喉見一干。
「又在胡說八道!」北堂宇猛地將葉黎推開,一張英俊美臉染上些許紅暈:「你若累了,去床上躺著,休得在我這裡費嘴皮子了!」
葉黎不妨他竟會害羞,身子一個趔趄,向後摔去。
北堂宇身子一晃,晃到葉黎背後托住了她。誰知這一託,北堂宇的一隻手,好巧不巧的落在她沒了衣服遮擋的肌膚處。
葉黎雙手扶住他的腰身,順勢一探,一個物體便滑進她的袖間。然後她扭頭討好地對他笑:「謝謝啊~」
如同被火燒了一般,北堂宇一轉手將她扔到了床上,耳垂粉紅:「別諂媚得像個青樓女子,我可不吃這一套!」
粗暴的男人!葉黎被他摔得呲牙咧嘴。居然說她像青樓女子!
「北堂宇,你夠了啊?好好跟你說話你聽不進去,簡單粗暴才對你口味是不是?老孃他孃的不跟你玩了!」葉黎從床上跳起來,隨手抓了枕頭沖他砸了過去:「別以為你能困住我,把老孃逼急了,信不信老孃跟你拼個你死我活、魚死網破!」
北堂宇輕易地避開飛來的枕頭,穩了穩氣息,斜睨著眼前這個狂躁的女人,嫌棄道:「你太聒噪了!」
葉黎乾嚎:「我就聒噪我就聒噪我就聒……」
聒噪的女人聲音戛然而止。
北堂宇滿意地看著這個被他點了穴、不能說話、不能動彈、只能幹瞪眼的女人:「安靜一點才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