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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女人來這裡做什麼?
顯而易見,除了她以外,其餘三個男人都對蘇月玲的到來表示了莫大的歡迎。北堂宇她就不說了,因為她實在不想看他拉了一天的長臉突然掛滿笑容的樣子;蘇千行她懶得說,一口一個「師妹」,喊得那叫一個親熱;袁青那小子最是欠收拾,居然一臉幸災樂禍地跑到她身邊悄悄說:「瞧瞧,公子喜歡的女人來了,你這個潑婦沒希望了……」
好像他也認為自己喜歡北堂宇似的?
葉黎雙手快速地在他身上摸索一遍,然後捧著一堆碎銀、玉佩外加某封書信類的東西一股腦地往茅廁的方向扔了過去。
袁青「嗷」得一聲竄了出去,叫得頗為撕心裂肺。
葉黎拍拍手:老孃就是落魄到死,也不許別人嘲笑。
沒想到蘇月玲同北堂宇寒暄幾句後,竟徑直朝她這個方向走來。
葉黎立即進入緊張防備狀態。
蘇月玲攤開手,掌心躺著兩根鋼針,在陽光的照射下閃閃發亮。她問:「葉姑娘,這是你的嗎?」
葉黎將鋼針從她手心裡揀出來,不用細看也知道是她的,是她昨晚釘在跟著北堂宇的兩個護院的身體裡的。「是我的,其實不用歸還也可以,反正我多的是這東西……」
葉黎真的以為她只是過來還鋼針,但事實好像不是這樣。
蘇月玲一聽她的回答,似乎有些激動,一把握住她的手,問道:「那除了姑娘你,還有誰用這樣的針?」
「你問這個做什麼?」葉黎想甩開她的手,卻發現她竟抓的十分用力。
「葉姑娘,請你回答我,究竟還有誰用這種針,難道只有你一人在用嗎?」蘇月玲抓著她的手微微顫抖,聲音也抖得不像樣子,連帶著看她的眼神也有些不對,似乎包含了某種類似於仇恨的東西。
「莫名其妙!」不過是鋼針而已,況且她將這針射在鳳舞山莊的護院身上而不是蘇月玲身上,有必要這麼激動嗎?
難道那兩個護院因此死掉了?
更加不可能,她將針釘在了他們的腿上,除非他們腦袋長在腿上才會死。
葉黎推開轉身便要走。哪知蘇月玲不依不饒,作勢又要抓她,被葉黎躲過。
北堂宇跑過來拉住蘇月玲,輕聲安慰了她幾句。蘇千行也過來,張口便開始數落葉黎:「師妹問什麼你告訴她便是,幹嘛擺出這樣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姿態……」
葉黎那心頭火燒的啊,一個猛子竄得老高。他們越是提蘇月玲說話,她就越是惱怒:「她要問隨她問,但要不要回答是我的自由,沒道理她問什麼我便要回答什麼,嘴長在我身上,我不想回答就是不想回答,你們逼我做什麼?走開,我要回去睡覺!」
「天還未暗,你睡什麼覺?」身後傳來北堂宇的質問。
「我睡昨天晚上下半夜的覺!」要不是昨天晚上半夜被拉去鳳舞山莊,哪裡會惹來這麼多的煩心事。
葉黎頭也不回地鑽進了屋裡,心裡那股無名火燒得她直想摔東西。瞅了瞅簡陋的屋裡也沒什麼能摔得東西,葉黎便跑到北堂宇的房中,將他衣服翻出來,扔到地上使勁踩了又踩,心情這才暢快了些。
她也納悶,為什麼只要一看到蘇月玲的臉,心裡就莫名覺得堵得厲害?
晚飯的時候葉黎也沒有出去,袁青過來敷衍地喊了她一聲,見她沒應就走了,一點誠意都沒有。她心裡又是憋屈又是委屈,哪裡還咽得下去飯來。
剛入夜的時候,葉黎肚子便咕嚕響了起來。耐不住這餓,葉黎突然想起今天白日的時候,她讓大嬸在灶下給她燜了一個地瓜。想了想,葉黎還是爬起來,從窗戶跳出去,左右瞅了瞅沒人,便跑到廚房去找地瓜吃。
到底是燜得時間過長,地瓜早就糊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