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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死死抓住他的袖子不鬆手。
趙初年沒有說話,只是伸手拭去她的臉上的泥土,又從大衣裡掏出紙巾擦了擦她的嘴角的血跡,又扶著她在路邊的殘缺牆壁上坐下,一展手臂脫下半長的黑色風衣“唰”一下展開,披在她身上。
孟緹怕冷似的抓著大衣的領口,無聲地看著趙初年。
趙初年摸了摸她的臉,柔聲說:“阿緹,別怕,乖。你先等我一下。”
他轉身朝著孟緹的來時路走過去,看著剛剛追過來的丁雷以及他的同夥,眸光是徹底冷卻的,在幾人的面孔上來回掃了一次,以絲毫沒有溫度的語氣開口:“是你們幾個找她的麻煩?”
丁雷一遲疑,沒有說話。
這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年輕男人個子很高,穿著白色的襯衣,好像在黑暗中發光一樣。雖然看不太清楚臉,但從他一步步走路過來的姿態也知道他絕對不是好打發的神色。他的聲音聽不出怒氣,冷到極致,但恐怕也是怒到極致,狠到極致了。
有人不耐煩起來,冷笑:“從哪裡滾出來的就給我滾回去,老子——”
話音未落就被人扇了兩個耳光,聲音是如此的響亮,讓所有人都驚呆了;丁雷更是目瞪口呆,他自認為是打架高手,可根本沒有看到這個男人是怎麼移動同夥面前,又是怎麼出手的,茫然側頭,只看到同夥被打得站不穩,踉踉蹌蹌後退了若干步,這麼黑的夜晚,居然也可以看到他兩邊的臉迅速的紅腫起來,鼻血正大滴大滴地濺落地面。
丁雷知道這次麻煩大了,但他也是不肯示弱的人,絕對不會在強敵面前說出半句軟話,一咬牙一拳就朝趙初年打了過去。這樣宛如市井流氓間的鬥毆看在行家眼底自然是毫無章法,趙初年側身閃開,一隻手扼住他的手肘,另一隻手輕巧扣住他的肩胛骨,幾個手指一用力,清脆的“咔嚓”一聲和丁雷高聲的慘叫同時響起。
孟緹坐在斷牆上,目瞪口呆看著丁雷抱著軟軟的右臂癱坐在地上,聽著他一聲接一聲的慘叫。她呆若木雞,從來不知道趙初年居然有這麼好的身手,簡直是從武俠小說中提到的高手,幾秒之內局勢全變。
她腦子發昏,可目力還是不錯,閃過的刀光劃過眼前,她驚慌失措地立刻叫出來:“趙老師,你左邊那個人有刀!”
趙初年哪裡需要她提醒,在看到刀光的一瞬間抬起一腳踢了過去,這一腳不知道用了多少力氣,一聲悶響和骨骼的“咔嚓”聲之後,就只看那人重重跌落在幾米後的地上,刀子也斜斜的飛了出去,大概是撞到了石塊,撞擊聲音異常悠長。
丁雷不叫了,坐在地上吼:“你他媽到底是誰?”
“你們幾個給我聽好,”趙初年沉聲說了這句,語氣微妙地一頓,閒庭信步般踱了幾步,彎腰撿起地上的刀子,閒閒地吹了吹刀鋒,走回來在丁雷面前緩緩蹲下;月光照在刀背上,反射進丁雷的眼睛,他忍受不了地轉移了視線。
趙初年神氣自若,扼住他的下顎把他的臉轉過來,面對自己,用刀身敲敲面無血色的丁雷的臉,不緊不慢繼續說下去,“看在你們還年輕不至於太無可救藥的份上,我今天先饒過你們。小混混行徑立刻給我收斂,如果再讓我知道你們欺負弱小,那怕是隻路邊的流浪貓,我都會找出你們所有欺負過的物件,把你們送到監獄裡去,判個三五年。至於讀書,那是一輩子都不用再想了,哪個學校會要坐過牢的犯人呢?”
“當然這只是最光明的手段,至於讓你們殘廢癱瘓那是最簡單不過的。你們這樣三天兩頭打架的人,什麼時候出點事故都是正常的吧。如果想試試半身不遂甚至連話都說不出來,大可以繼續囂張跋扈下去。反正你們已經是父母的恥辱了,所以我猜,不會再介意給父母添一輩子麻煩的。畢竟養兒不教父母之過,對不對。”
孟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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