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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北睜大眼睛,下意識抓緊了他的手,嗓音嘶啞而無端緊張:「醒了?」
他這兩天沒怎麼睡,眼裡都是血絲,鬍子都冒出來些,髮型也沒做,此刻的表情卻是欣喜的:「睡了兩天,還好。」
生完後江向笛的身體虧空太甚,雖然說不會危及生命,但這個時候沒法大量輸營養劑,江向笛便睡了一天兩夜。
靳北一直守著在身邊,才會安心。
沒有提任何不好的情況,靳北問:「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嗎?」
江向笛搖頭。
靳北不放心,讓醫生過來看了看,沒看出什麼問題,只讓好好休養。
生完了,江向笛倒是一點都不怕了,非常沉穩地說:「別擔心,你抱我坐起來。」
他全身沒有力氣,靳北過去抱他起來靠著床,小心避開傷口,只是聞到對方身上熟悉的氣息和觸控到溫熱的肌膚,這個向來持重的男人無法再隱忍下去了,牢牢抱著人,眼眶有些發紅。
江向笛手也動不了,說:「好了,我不是醒了嗎。就讓你抱一會會兒。」
片刻,他眨了眨眼:「……崽呢?」
靳北這才想起來,把當時的情況講述了一下。
雖然醫生判斷生產日期偏離預產期生產有一個原因是、清明掃墓後江向笛的情緒波動,但崽子出來後發現是個非常健康男寶寶,保險起見先去保溫箱裡觀察了兩天,就變成了白白胖胖。
本來繼承了兩個爸爸好相貌的唇紅齒白的崽在醫院裡很受歡迎,直到發現……
非常鬧騰,且精力充足。
頭一次跟某位大爸爸見面就哭了個聲音嘹亮,震耳欲聾,順帶、尿了。
看著靳北面無表情,聽的很入神的江向笛忍不住勾了勾唇角。
片刻,某個令人頭疼的小惡魔被抱了過來,大約是午睡時間,睡顏很安靜。
江向笛看了看,崽子鼻子眼睛五官都小小的,頭髮被剪掉了,腦袋圓潤,手也是一小團白白的,穿著柔軟的衣服,簡直像個小天使。
江向笛問:「我可以抱嗎?」
護工把孩子交給他,江向笛頭一次抱這麼小的崽,動作生疏,崽子抱在懷裡又跟沒骨頭似的軟,江向笛都使不上力,一晃就把崽給晃醒了。
明亮的眼睛睜大了看著他,然後就在眾人被他哭聲支配的目光裡,抬起小爪子搖了搖,伊伊哇哇了兩句,流了一串列埠水下來,看起來挺開心。
靳北:「……」有一絲感覺到了被區別對待。
江向笛:「好可愛。」
崽子身上香香的,逗一逗還能給出反應,非常新奇,江向笛陪著玩了一會兒,等崽睡著了才讓抱回去。
他雖精力不濟,卻因為傷口疼睡不著,靠著床跟靳北聊天:「寶寶叫什麼名字定好了嗎?」
靳北:「聽你的。」
江向笛抬了抬眼,他的神思困頓,腦子空空的:「你說。」
靳北聞言便想了片刻,在江向笛困的快要睡著的時候,說:「小名叫樂樂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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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向笛在醫院了呆了兩周,恢復大半後就回灣上風華了。
帶著靳北和靳樂樂,一起回家。
跟在肚子裡乖乖不折騰的樣子不同,靳樂樂跟平常的嬰兒一樣,會哭會鬧,讓人摸不清他的心思,哭和笑之間無縫切換,沒有理由,更別說換個尿不濕都足以讓兩個爸爸手忙腳亂。
當時兩人學育嬰課的時候,靳北透過了,江向笛沒有,所以靳北不得不攬下大部分照顧孩子的任務。
又正好江向笛在準備美術協會入會的事情,一時有些忙。
靳北便把公司事務同樣像江向笛懷孕的時候那樣轉交給團隊,除了緊急和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