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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向笛跟她見面次數也不多,就算是蒲望之生病那段時間,也是寥寥數次。蒲婷婷表面上看著疏離冷艷,實則有些浪漫主義的情懷。
江向笛印象裡記得她說過:「豪門人最是薄情寡義,我希望小望不要成為這樣的人。」
江向笛想到這句話後,又突然想起靳北,不知道靳北算不算薄情寡義之人。
江向笛又思考了一下,覺得應該不算,因為靳北對枕邊人出手大方,協議結婚三年,給的錢大約能在這座繁華城市最好的住宅區買上一套別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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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末外省出差,回來前一晚,靳北受邀去幾位老總一起舉辦的小型晚宴。
商場上的應酬並不可免,大家都知道靳北寡言少語,但並不是沒人聽,而是靳總就是說話簡潔,而且說出口的話分量足夠重。
今天的晚宴,靳北幾句寥寥自我介紹後,便沒怎麼說話,神色莫辨,似乎在思考。
很快就有人走過來,是曾和靳氏集團合作過的公司的一位高層,笑眯眯說了些客套話,最後道:「靳總給個面子,我先幹為敬。」
「別了,」靳北似乎有些厭煩,「我不喝。」
那人愣了愣,似乎沒想到他如此不講情面,但想到這人的身份,又不敢得罪,只好說:「一杯小酒,我喝,您隨意。」
靳北沒有喝。
那人皺著眉、滿臉憤懣卻什麼也不敢說地走開了。
他不是每次都可以像這樣無所顧忌地拒絕。以前剛接任總裁這個位子的時候,他年輕、沒有資歷,很多老闆憑資歷和人脈便能壓他一頭,他不得不多喝酒,才能拉近這種應酬上的一點關係和交情。
他的胃不好,有一天他喝到差點進醫院,這之後有人給他提了個辦法。
結婚。
家中已有配偶,管著,不讓多喝。這是個好藉口。
持家、穩重,都是正面形象。
而現在他已經變得足夠強大,光是站在那裡,便可以直接拒絕大多數遞上來的酒杯。
卻沒有那個管著他的人了。
晚宴很快結束,靳北沒碰酒,倒是讓鄧芸直接叫來了司機。
鄧芸:「您直接回酒店嗎?」
靳北:「回灣上風華。」
從高速到s城大概三個小時的路程,到灣上風華已經是凌晨兩點了。
靳北放了兩位員工的假,踏著夜色開了家門。
江向笛來搬家,他知道,但實在是因為在外地出差,他趕不過來。
家裡面很乾淨,沒有外人進來的痕跡,靳北雖然這邊來的少,但男人作祟的領地意識讓他感受到一絲欣慰。
靳北先上樓洗了個澡。
這幾乎要成為他回家後做的第一件事的習慣,江向笛有點潔癖,不洗乾淨不讓上床。
時間已經很晚了,靳北迴了臥房。
這個地方葉藏不會進來,所以靳北過來便看見電視桌上放著一張卡。似乎是江向笛在整理東西的時候,發現了一個不需要的,便留下了。
靳北認出來,這是用用他的名義辦的一張副卡,給江向笛的,他每個月都會打錢過去。
靳北拿起手機,查詢了一下使用帳單。
每月一筆,都是匯款,就是沒有使用記錄。
靳北從來不會給江向笛買東西,自然也不會關心江向笛花錢的情況。這都是他認為沒必要的事。
但怎麼會是一分錢都沒花!
靳北握著手機的手發緊,連指節都泛白,像是動怒了。
也不怪他生氣,這就好比在感情上,如果沒有虧欠的話,便讓人覺得理所應當地享受另一方的付出。
靳北一直覺得自己虧欠的並不多,協議結婚,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