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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總喜歡在我被子裡鑽來鑽去的小to,依舊眨著可愛的眼睛抱著我入睡,每次我都要被他肋的很難喘氣,雖然提過很多次,但是小傢伙就是不改,尤其是在那條蛇死活都要睡在我身邊之後,to對那條自己撿回來的蛇可謂醋勁大發,不是踩兩腳就是一屁股坐下去,我對爬行動物一向好感寥寥,自然對於動物保護沒啥感想,也經常威脅那隻可憐的蛇,再爬上我的床就直接蛇羹了它。
納吉尼那條蛇可憐的名字,是小to取得,雖然不明白為什麼,但是他似乎對佔有一些東西有很到的熱情,雖然他每此都在床上說最愛媽媽但是我還是對未來和他有一股奇異的不安。
在to十歲的最後一個冬天,andy終於熬不過嚴寒慢慢的閉上了她的眼睛,我永遠我忘不了她死的時候,似乎是一種在嚴寒裡的痛苦,她告訴我他把所有的東西都留給我,希望我和to能延續她的愛,然後就絮絮叨叨的開始說起自己初見丈夫的日子還有自己的孩子的樣子。對於她,我充滿了愧疚和難過,畢竟生活在一起那麼久,說不擔憂難過是騙人的。
但是一想起這個可憐的女人不用在為傷風和骨痛難過,不會再對著照片流淚,我還是覺得也許死亡才是她最好的歸宿。
當她最後嚥下那口氣的時候,我有些泣不成聲,在神父的安慰下,輕聲的伴著歌曲,她邁入了死的墳墓。
我帶著to拉著他的手,憂傷的難以自己。
晚上我抱著to,他的小臉蹭在我的臉上,「媽媽,不要難過了。」我不舒服的睜開眼,看著夜裡孩子宛如晨星的眼睛,忽然想起to在andy死的時候一點都沒哭,甚至都沒有傷感。
我忽然揪住孩子的胳膊,看著他吃疼的模樣,鬆了鬆手,「to,寶貝你難過嗎?」
to疑惑的看了看我,「為什麼要難過?」
我有些激動又有些疑惑,「為什麼不難過?」
to忽然笑了,可愛的臉上充滿了天真和淡漠。「為什麼要難過?她經常讓媽媽幹這幹那,她又不是我什麼重要的人。」
小傢伙過於冰冷的話語讓我忽然有些心悸,我抱緊了他。「要是媽媽也死了呢?」
小傢伙忽然摟緊了我,聲音低沉但是乾脆,「不會的,媽媽不會死,我會保護你的。」
我在那個孩子抱得像八爪魚一樣的睡姿下,進入了夢鄉,卻又有些難過和隱隱的擔憂,總是覺得似乎有什麼事情真的很不對。
是日,我坐在寢舍,對著李幽盯著她半分鐘,李幽有點被我盯毛了。「你最近看起來情緒波動很大呀,沒什麼事情吧?」李幽在我的注視下慢慢的放下翹起的二郎腿,乖巧的坐了起來。
「其實我想知道有沒有什麼人能聽懂蛇說話,其實我家的堂叔的小侄子真的很奇怪。」我儘量讓語氣正常一點,我也知道自己不應該害怕一個自己親手拉扯大的孩子,但是那個孩子過於冰冷的語言和神態實在讓我不得不心悸。「我是說。」我對李幽繼續說道:「會不會有這樣的事情,一個十歲的孩子對於一個在身邊很多年的老人毫無感情,甚至有些淡漠的看著老人去死。」
李幽哦了一下,「但是哪有人真的會和蛇說話,又不是hp裡的potter,但是其實我比較想問你的堂叔的小侄子不是上個月剛出生嗎?」她似乎有些懷疑的看著我,「他這麼快就十歲了?」我滿腦黑線的結束了話題,直到回去看著小to可愛俊俏到無可挑剔的臉時,我有些暗怪自己的多疑。
作者有話要說:嗯,小蛇名字我肯定記錯了,但是呢,這章的分量應該很足
話說,看到親們的留言我心花怒放、、、、
所以呢,掰著手指眨眼睛,留言多多的話,說不定就追加更新了,嗯,在下果然和墨氤鑰一樣的無恥呀,望天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