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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家這個……雖然挺能吃的，不過肉不是都長在我身上了嗎?還是挺好生的?&rdo;

&ldo;要是為孃的是幾天之後才來，你倒是可以騙一騙為娘我的。但孩才剛生下來幾個時辰，就已經這麼大了。我當年生你哥哥的時候，他也沒這麼大，我都被折騰地去了半條命了。這孩比你哥哥當年還大，你骨架是隨的娘親我，生的定然不順吧?&rdo;

關夫人的這番話，讓方謹言只想一聲&l;岳母大人威武。&r;雖然沒有在產房裡看著阿萱生孩，僅憑看了幾眼孩就斷定阿萱是難產的。

&ldo;其實也沒什麼，我兒，您外孫是有點兒大，所以我生他的時候稍微卡了一下。但很快，就把他生下來了。&rdo;

&ldo;謹言，阿萱的是真的嗎?&rdo;

方謹言這嘴才一張開，就接收到關靜萱瞪視的目光。頓時又合上了嘴，只猶豫地點了點頭。

&ldo;謹言啊。&rdo;關夫人的聲音突然間非常地溫柔，卻讓方謹言覺得後脊背一涼，&ldo;哎，岳母大人，我在的。&rdo;

&ldo;你看著我的眼睛，再回答我一遍，阿萱剛才的話，是真的嗎?&rdo;

方謹言自只有父親，方老爺一直是個慈父，這驟然遇上了關夫人這個嚴母，方謹言覺得自己就像個七八歲的犯了錯兒的孩童。娘親一認真問話，就繃不住想實話。

&ldo;娘，您別為難謹言了，不管我生孩的時候如何，我現在不是好好兒的嗎?&rdo;

&ldo;吧，是什麼情況，孩的頭太大?&rdo;關夫人又看了看外孫的頭，比普通的孩確實要大些。

&ldo;總不會，是腳先出來的吧?&rdo;關靜萱沒給關夫人回答，方謹言卻下意識地搖了搖頭。

&ldo;難道孩是臉朝上?&rdo;

關夫人這麼一問，方謹言疑惑道：&ldo;孩臉朝上還是朝下還有區別嗎?不是頭先出來就可以了嗎?&rdo;

&ldo;你懂什麼啊……&rdo;關夫人開始給方謹言普及知識，得他一愣一愣的，見方謹言已經差不多被她傻，關夫人立馬趁機問道：&ldo;咱娃兒是什麼先出來的啊。&rdo;

&ldo;手。&rdo;方謹言回答的挺快。關靜萱拿被捂住了臉。這個笨蛋，被娘套出話來了。

果然不多時，關夫人高聲尖叫了起來。

&ldo;什麼?手先出來的?&rdo;關靜萱這樣的難產情況，是關夫人沒有聽過的。

&ldo;手先出來，手先出來……&rdo;關夫人不停地重複這幾個字。

被關夫人的聲音一嚇，本來吃飽了正睡得香甜的寶貝眉心、嘴巴一皺，開始哭，先是哭的很不走心地那種哼哼，在關靜萱開始哄他之後，馬上就上了高音。

一時間，屋裡只剩下了寶寶大哭的聲音和關靜萱哄他的聲音。

關夫人心疼女兒，俯身將外孫抱了起來，邊晃悠便低聲哄他，&ldo;哦不哭了，我們寶貝是最乖的了。哭了就不好看啦，哭了外婆就不喜歡啦。&rdo;

好容易給孩哄好了，重新把他放回了關靜萱身邊，關夫人輕輕碰了碰外孫的臉，&ldo;你怎麼就這麼皮呢?怎麼就把手先伸出來了呢?&rdo;

而後轉向方謹言，&ldo;那後來，孩是怎麼生下來的。&rdo;

方謹言把穩婆替關靜萱轉胎的事給了，至於去母留和去留母這兩茬，方謹言都沒提。因為一個是方老爺的選擇，一個是他的選擇。不論是誰的選擇成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