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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豬頭，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剛才為顯柔弱憋著的淚水，此刻大約因為疼痛，全都落了下來，源源不絕。

關靜萱真想嘆一句，果然，是水做的，砒霜水。

憑白被打，卻不吭聲，不是潘柔的性格，她忍者臉上的劇痛開了口，有些口齒不清，但關靜萱聽懂了她的話，她，&ldo;姐姐，你為什麼打我?&rdo;

&ldo;我再一遍，別叫我姐姐。我沒有你這樣半路跳出來的不同母也不同父的妹妹。為什麼打你?一，打你不知廉恥，明知道段瑞年他婚事早定，你還不遺餘力地攀附於他，第二，打你有傷風化，還沒名分呢，已然珠胎暗結。別否認，咱們城中有的是名醫，斷一個滑脈並不很難。第三，打你上門挑釁，怎麼，叫我聲姐姐，再叫他聲段郎，你以為你的名分就定下了?我告訴你，我若為他正妻，你終生都別想踏進段府一步。後頭幾個巴掌麼，不好意思，打順手了。&rdo;

其實不是順手，第四個巴掌，是為了她那個盼了五年卻止於五月的孩，第五個巴掌是為她給她下的絕育藥，第六個巴掌，是潘柔嫌她擋路給她的那碗斷腸毒藥。後頭還有巴掌麼?那就真的只是打順手了。

從關靜萱開始甩潘柔巴掌開始，周遭一直都是一片寂靜。因為做親戚鄰居多年，大家從來不知道關家大姐是這麼彪悍的一個人，當然，除了昨個兒被開了瓢的方謹言和旁觀了全程的廝默語。

默語默默地看了眼他家少爺的額頭，再對比了下那位姑娘的豬頭，覺得昨個兒關家姑娘應該是手下留情了，至少今天他家爺沒有臥床不起。

&ldo;少爺，今天關家大姐好像比較狂躁，不然……你還是改天再來找她討回公道吧?&rdo;默語良心建議道。

方謹言不想理他，他從出門開始都了八百回了，他不是出來找關家大姑娘討什麼公道的，誰讓他調戲人家，人家不過是反抗地激烈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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