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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到嘴邊的對不起在沈知南的唇齒間打轉兒,然後又重新回到腹中,再到嘴邊時變成了,「生經期少生氣,不好,容易顯老。」
那一刻,怒意倒是不明顯,衝擊倒是挺大。
他怎麼知道她生理期?
盛星晚沉吟片刻,去看他,「你連我生理期幾號都調查?」
這男人的心思細到令人髮指。
沈知南知道她在想什麼,沒狡辯,反而薄唇淡笑著回答:「方便以後深入瞭解。」
深入二字,是他帶著玩味咬出來的,至於到底怎麼個深入法,這個就不得而知了。
但她聽懂了話中深意。
盛星晚一想到三番兩次,都差點被他拆吃乾淨的畫面,就忍不住心中生倒寒。
索性說:「你要遲到了。」
沈知南:「沒事,不會有人扣我錢。」
這不是廢話麼?
她無語。
沈知南也沒有久留打算,再掰扯幾句,這小妮子指不定會真的上手打他了。
他舉著雙手,示意她平靜,「好,馬上走。」
他這才走了。
等門徹底關上,盛星晚撥出一口氣來,她不是故意甩臉色,只是生理期中的她性格耐心都要比平時差一些,不會聲勢浩大的爆炸,但是對招惹自己的人是沒什麼好臉色的。
什麼時候養成的?
不太記得,從青春期開始,每到生理期都容易鬱鬱不樂,情緒不穩定,易燃不易爆,最多最多型度不好。
今早沈知南算是一腳踩進雷區,認炸。
情緒平復的大工程,一直建設到江漁敲門進屋,江漁端著三明治牛奶笑著問好,她也以微笑回應,心中默唸:不遷怒、不慍怒、不以惡臉待人。
江漁關心她的電影複賽,陪她聊著聊著,心情倒也緩和不少。
那邊,沈知南情況不太一樣。
文哲一早接到沈知南時,就覺得不太對勁,至於哪裡不對勁又說不出來。
直到,車行半路時,後座沈知南看著窗外沒由來地問一句:「是不是女人在生理期都愛生氣?」
文哲透過後視鏡,掃一眼男人眉眼,「沈總,我不太清楚。」
「不清楚?」
文哲汗毛當即就立了起身。
要知道,沈知南在工作上一絲不苟,嚴謹認真又尋求完美,行事雷厲風行又利落乾脆。
習慣很容易帶到生活上。
比如說,沈知南交給你的事情,你可以說盡全力完成,用心去對待,但是你不能說做不到;問你的事情,你可以說去查、去核實,哪怕去學,但是你不能說你不清楚。
文哲今日胃不舒服,沒吃早餐,加上路上擁堵不堪,連帶著思維有些不線上,話一說出口文哲就後悔了。
文哲立馬轉口:「抱歉沈總,我剛分手,不過我前女友一到生理期就作。」
「作?」
「是阿,」文哲說,「作得讓人受不了。」
沈知南的目光從窗外收回,手上的ipad也放到一邊,頗有興趣地準備往下聽。
文哲接著說:「會無緣無故生氣,我吃飯喝水都是錯,連呼吸她都覺得吵,我坐在那裡動都不敢動,她還是看我不順眼,恨不得我直接當場消失。」
「」
除開工作外,沈知南對待任何事情都極漫不經心,更別說是下屬的私人生活,他不像那些八卦的老闆,恨不得把身邊員工的個人資訊都掌握得死死的,他渾然不感興趣。
像今天這麼問,還是頭一次。
文哲也覺得稀奇。
但是沈知南不予評論,他很少對他人指指點點,評頭論足。
文哲很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