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3/5 頁)

“卡薩，她究竟是怎麼回事？”萊昂心中一陣疼痛，太熟悉了，太熟悉了，和那個時候一模一樣。

“她這個樣子，你看不出來嗎，萊昂？”

回憶開始倒流，萊昂似乎又回到了那個時候。那個時候的自己心高氣傲年少氣勝，結了不少仇家，雖被人稱為邪劍卻也依然我行我素絲毫不在意。直到那天他和好朋友或者說是對手一起回到家卻發現自己的妻子和現在的瑟西雅一樣在自己的鮮血中瘋了似的傷害著自己。他連忙衝過去。他別的可以不在乎，只有自己的妻子愛芬忒，他全心全意去愛著的女人不行。他當時也是這樣抓著自己妻子的手，不停地呼喚著她的名字……

不停著喚著，喚著自己最心愛的徒弟，不知道喚了幾千遍幾萬遍，懷中的人掙扎的幅度小了，雖然身上的顫慄逃不出卡薩的感覺，但卡薩知道，瑟西雅醒了。

忍住全身的疼痛，輕輕地喚了聲：“師傅……”瑟西雅扯動嘴角擺了個平時看不到的笑容。萊昂只覺大受打擊，一切都那麼相似……

愛芬忒，睜開眼，看著自己最愛的人，微笑，然後叫了他的名字：“萊昂……”

瑟西雅動動嘴，似乎還想說什麼，卻因為太過疼痛而說不出口。

愛芬忒勉強抬起自己的手，最後一次拂過萊昂的髮間，他帶回來的朋友的治癒魔法根本起不了作用。愛芬忒張了張嘴，雖然聲音很輕，因為虛弱變得很輕，他還是聽懂了。

“殺了我。”愛芬忒如是說。

萊昂照做了。

瑟西雅拼命地張口，對自己的師傅說了一句話，讓萊昂心神巨震。

“不要擔心，我一定會活下去。”瑟西雅如是說。

卡薩笑了。

*****************************************************************************

三　冰封幻象

輕輕合上門扉，卡薩放心的讓瑟西雅獨自安睡在床上。

“放她這樣沒關係嗎？”萊昂對卡薩說。

瞭解自己的老友為何會突然變得多事，卡薩笑著回答：“這次發作後，一個月內不會有事的。情緒控制的好三個月都不會有事。她不該來這裡的……”

“我見過她，她不像是控制不住情緒的人。”英迪特對卡薩的話有疑問，這麼說卡薩一開始也沒有感覺到是這樣。

“因為她見到……”說到一半卡住了，瞟了眼旁邊悶不啃聲的暗翼，“暗翼，你先回影去，小雅不會有事的，她會在這裡讀書，你要管好那幫傢伙，尤其是你弟弟。”待影離去後，他壓低聲音說，“萊昂，你情緒控制的再好，遇見了給愛芬忒下毒的人，還能控制住嗎？”

“你是說，這個學校裡有給她下毒的人？”英迪特皺著眉頭問。當年他們也是好不容易才知道那種症狀是因為被人下毒，毒的名字叫撒拉塔烈，是“赤煉“的意思，服用後體內血液加速流動，對魔法免疫，發作時會變成瑟西雅那個樣子，令人生不如死。但它不會致死，它總是折磨人直到他們受不了而自殺。

“也許西爾達絲之花有辦法醫治她。”萊昂突然說。西爾達絲是“冰華”的意思，也許真的只有冰華才壓得住赤煉。但此花極其難尋，多生於陰寒之地冰雪之峰，花期短暫，錯過一次就要再等一個週期。

“一起去？”卡薩不懷疑這話的真實性，他知道自從愛芬忒死後，萊昂就開始了對這種毒的鑽研。但奇花難尋，他們兩一起也許還有些辦法。

“你們又要離開啊？好不容易回來竟然又這麼走了！”無法說出責備的話，剛剛屋內的情況他也看見了，拖不得，只是自己又要埋在無窮的瑣事中了……

“好好照顧我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