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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點從泳帽出掉出來被水打濕的發尖慢慢吹乾，默默的點了點頭。

&ldo;你怎麼知道她看到了?&rdo;方樂斌還在想剛才的那一茬。

趙衛國捏了捏趙園園的頭髮，&ldo;在附近打聽情況的時候無意間聽到的。&rdo;

&ldo;所以你才帶她去那麼遠的游泳館?&rdo;方樂斌好像有些明白了。

趙衛國關掉吹風筒確定濕掉的頭髮都吹乾了，起身對方樂斌道謝，&ldo;謝謝你方老師。&rdo;

方樂斌看著他一副萎靡的樣子，&ldo;跟公安局負責這案子的人說了嗎?&rdo;

&ldo;嗯，&rdo;趙衛國沉悶的點了下頭，一拳頭重重的砸在床頭櫃上，驚得方樂斌打了個激靈。

&ldo;不好意思。&rdo;趙衛國意識到自己又粗魯了，冷不丁又想起來自己大前天把方樂斌給得罪了，方樂斌說不再來醫院的。他尷尬的起身，&ldo;方老師您是去游泳的吧，真不好意思，把您的事給耽誤了。&rdo;

方樂斌清了清嗓子，就著他的話給自己找了個臺階，&ldo;沒關係。&rdo;

沒關係的&ldo;系&rdo;說出的時候，響起了一聲低沉的不和諧的尾音。方樂斌皺起臉看了一眼手錶，就這樣忙活著已經一點多了。早上吃的早飯就這樣在幾趟公交車上消耗得一乾二淨。

&ldo;您中午也沒吃飯吧，要不一起去吃個便飯。&rdo;趙衛國乘機說。

方樂斌遲疑了片蝱刻點點頭，&ldo;那好。&rdo;

趙衛國領著方樂斌直奔那些裝修的富麗堂皇的餐館。方樂斌暗笑，就知道這個人又想耍點花樣。只可惜就他那點腦子，這花樣耍的太不漂亮。他拉住趙衛國走到離餐館不遠的kfc，&ldo;我吃這個，好久沒吃了。&rdo;

趙衛國有些犯難，方樂斌轉身走向kfc，拉開玻璃門徑直走進去點餐。由不得趙衛國猶豫，他趕緊跟過去搶先買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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