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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angy沒有。&rdo;某人很難過。

古斯塔去脫對方的運動褲。

angy後退一步：&ldo;angy沒有，很怪。&rdo;

&ldo;在島上的時候我已經知道了。&rdo;

黑珍珠瞪大。

浴室內熱氣蒸騰，古斯塔再次伸手，angy拽著褲子的手慢慢鬆開，他的運動褲和內褲被脫下了。光滑的地方露了出來。&ldo;angy沒有小xx。&rdo;

把angy摟向自己，順便讓他的雙腳從褲子中出來，古斯塔把他抱坐在自己的腿上，讓熱水沖在兩人的身上。

吻上angy的脖頸和鎖骨，古斯塔撫摸他的身子，還有那處光滑的地方。

&ldo;有沒有人對你說過不能隨便讓人親你，碰你？不能隨便讓人看到你的身體？&rdo;

&ldo;爸爸昨天說了。爹地說過不能在別人面前脫褲子。&rdo;angy覺得水太熱了，不然為什麼他的頭會暈暈的？&ldo;不過爸爸說我長大了就可以。古斯塔，我已經長大了。可以讓古斯塔、喬和丹親了。&rdo;

古斯塔的雙眼發紅（不是自然的發紅）：&ldo;為什麼是我們？&rdo;

&ldo;因為古斯塔、喬和丹是angy最好最好的人類朋友。&rdo;angy抱住古斯塔，&ldo;古斯塔，angy的身體是不是很怪？喬和丹說天使沒有性別，所以我才沒有小xx，但我不是天使，他們說墮落天使很厲害，也沒有小xx。&rdo;

&ldo;如果今後有別人成為你的好朋友，你會不會讓他看你的身體？&rdo;古斯塔的手在光滑的凹槽地帶流連。

&ldo;唔……&rdo;黑珍珠眨眨，過了一會，他說，&ldo;不知道。我想像不出來。爹地說不能隨便在別人面前脫褲子。&rdo;話是這樣說著，但某人卻很輕易地就在&ldo;別三人&rdo;面前脫褲子了。

&ldo;古斯塔，為什麼你的這麼大？哥哥都沒有你的這麼大。&rdo;順便又握上那隻神奇的東西。

古斯塔咬緊牙關，喘息了幾口後，沙啞地說：&ldo;你什麼時候見過哥哥的？&rdo;

&ldo;我想想。&rdo;數學不及格的人開始算，&ldo;好像是我5歲的時候。我看到倉夜哥哥在小便。&rdo;

&ldo;之後還有見過？&rdo;

&ldo;沒有。&rdo;很失望，&ldo;爹地不讓我偷看哥哥小便。哥哥也不讓。倉夜哥哥還打我屁股。&rdo;雖然是十幾年前的事了，但那件事在某人幼小的心靈中烙下了極深的陰影。

&ldo;angy，男女的區別是什麼？&rdo;

&ldo;嗯……&rdo;黑珍珠眨眨，&ldo;女人穿裙子，男人穿褲子。女人可以哺辱，男人不行。不過我是從爹地的肚子裡生出來的。&rdo;

&ldo;除了這些，還有什麼？&rdo;

黑珍珠困惑：&ldo;爸爸和哥哥就說過這些。&rdo;

如果讓喬瑟夫和丹尼爾知道這件事的話，他們一是會極度震驚，二是會極度佩服他們大哥的忍耐力。高挺的慾望被人握在手裡把玩，他們的大哥還能如此平靜地說出話來，讓人不佩服都不行。

&ldo;angy。&rdo;極力剋制的人揉按天使平滑的凹槽，&ldo;男人成年後他們的這個也會跟著成熟。不是隻有我一個人的是這樣，所有的成年男人的這裡都是這樣，包括你的哥哥。只是有的人會大一些，有的人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