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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孃!”到底是沈氏明白南山心中的苦,南山心裡一酸澀,當即抱著沈氏的腿痛哭起來,竟是比對著鬱觀音的時候還發自肺腑。
“好孩子,快別哭了,堂堂桃花公子哭哭啼啼的,得叫城中多少女兒心碎?跨馬遊街的時候有著呢。”岑氏趕緊俯□子拿著帕子替南山擦眼淚。
“就是,快別哭了。”冷氏伸手去拉南山,手在南山臂膀上一搭,隔著薄薄的一層夏裳,只覺手上的肉結實得很,細摸一下,竟是稜角分明,暗歎:原以為這小白臉只有個空架子,不想肌肉這麼結實,怕是他在武功上,也不輸旁人。
金將溪雙目睜大,與一干子侄被擠到外沿,眼瞅著金家眾婦人眾星捧月地安撫南山,握拳遮住嘴角,猛地咳嗽一聲。
岑氏醒過神來,趕緊收手,悻悻地望向金將溪,訕訕地想:愛美之心,人皆有之,男愛女色,女愛男色,不是天經地義的事嗎?
“老夫人,沈家搶著給皇后娘娘遞摺子了。沈老夫人已經坐轎子向皇宮去了。”龐錚家的匆忙跑來。
“豈有此理,不等皇后召見,就自己去了。”金老夫人望了眼烈日,權衡著要不要利用皇后的“仁德”,立時向皇宮去,最後一咬牙道:“老大、老三家的,服侍老身換裝,咱們也去。進宮了只管看老身眼色,不拘聘禮多少,咱們只要那宮女生的公主。”
沈氏、岑氏忙又答應了,送金老夫人回房換衣裳。
冷氏見自己果然猜中了,心笑掖庭宮出生的公主也成搶手的人兒了。
“你隨我回家。”金將溪見這邊沒他什麼事,想起岑氏方才摸著南山手臂上肌肉的神色,忍不住想起脫去衣裳後,自己有些鬆弛的皮肉。
岑氏對金將溪所想並無所覺,有些遺憾自己不能插手迎娶公主的事,少了一樁發財的差事,傻子都知道,迎娶公主這事,可是大有藏掖的美差。
“我們去外頭打聽打聽?”金蟾宮見小星星打哈欠了,令人帶著她回房睡覺。
“去打聽打聽玉家老九要不要娶妻!”屋子裡,金老夫人中氣十足地喊了一聲。
“是。”金蟾宮、南山二人絲毫不差異金老夫人對玉入禪的關心,衝廊下金朝柏、金朝桐等拱拱手,從龐錚家的手中接過兩柄黛藍繪芬芳桃李的傘,便並肩向外去。
黛藍的影子投在地上,越發襯得金蟾宮、南山兩個膚白如雪,出了金家門,一群小廝立時牽來駿馬。
瞄了眼駿馬,不等他們上馬,便見同是騎坐在馬上的玉入禪撐著一柄竹青色紙傘過來了,傘下的玉入禪,神情有些憂鬱,雙目有些渙散,心思不知飛到哪裡去了。
“玉九哥!”金蟾宮、南山心道:好個老男人,想用憂鬱來搶他們風流才子的名頭。
玉入禪似乎是才回過神,“官爺出生了,你們知道麼?”
“今日才知道的。”金蟾宮、南山異口同聲。
玉入禪嘴角的笑飄渺淺淡,一身月白衣裳在竹青的傘影下,好似染上了翠綠,“你們家可謂是雙喜臨門了,蟾宮,眼看著公主要進門,你還有閒心出來閒逛?”
也是個來探查“敵情”的?金蟾宮笑道:“公主進不進門,跟我有什麼相干?”修長的手指轉動傘柄,“反而是玉九哥,阿烈姑娘遠走高飛了,倒是給公主騰出了地。”
八個公主,能否娶到稱心如意的人,是一場事關家族生死的博弈。
玉入禪淺笑,打定主意不叫金蟾宮知道他們玉家族人眾多,玉老將軍已經挑出了合適的人選迎娶公主。
“嘁!”南山看不上玉入禪那故作高深的模樣,拉了拉金蟾宮,二人一手撐傘,一手按在馬背,微微一用力,便坐到馬背上。
“你們可是要去找範太傅?我也去。”玉入禪在西山大營裡有事,正好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