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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臺前把她關進衛生間不說,還在鞋上做了手腳。
僅有幾步距離,鞋在空中劃出輕巧的弧度丟到了那人桌上,迎羨步履慵懶,卻在下一秒出乎意料踹了一腳對方的椅子。
坐在椅子上的人左右晃了晃差點摔倒,雙手扶住桌面不可置信瞪大了眼睛,大叫道:「迎羨,你瘋了?」
此時的迎羨,長發盤在腦後露出巴掌大小的鵝蛋臉,下巴微微揚起,篤定又不屑,像高高在上的討伐者,垂眸睨她:「你幹的事監控都拍到了,現在給你兩個選擇,要麼我把影片傳給領導,要麼你自己把銀牌還回去,公開道歉。」
徐蕾聞言顫了一下,唇色慘白,後方空調吹的她裸露在外的肌膚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她死鴨子嘴硬道:「這裡根本沒裝攝像頭,你別想誆我。」
迎羨不在意笑笑,「這種大型比賽為了防止選手間有小動作,隱藏攝像頭可安了不少,只是沒有對外公開而已。」
還沒說幾句,化妝間外突然一陣嘈雜,腳步聲凌亂。
徐蕾在迎羨進來時就發資訊給同伴求救了,她陰笑一下,紅血絲爆滿眼球,趁迎羨不設防,眼中淬了毒液般卯足勁朝她撲過來。
迎羨心下一驚,反應敏捷,連連躲開。
幾秒的時間,化妝間門開啟,原先被請出去的參賽選手叫來了人,「老師,迎羨鬧事!」
也是同一時間,「啊——」
徐蕾慘叫一聲換了個方向摔倒在地,後背碰翻椅子,椅腳在地磚上劃出刺耳的「嗞——」。
她的手撐地,楚楚可憐說:「迎羨,我沒有得罪你,你為什麼要推我?」
化妝間內湧入一群人,嘰嘰喳喳一片,幾人一驚一乍要去扶她,跟隨過來的還有被邀請訪法的中國代表團。
原來是在這兒等著她呢。
代表們臉色鐵青,局面一百八十度逆轉,對迎羨很不利。
於靜把徐蕾扶起來安慰幾句,不料後者哭哭啼啼地落下眼淚:「我真的不知道哪得罪羨羨了,她什麼話都沒說就過來推我。」
說完,還善解人意接了一句:「一定是有什麼誤會,老師,我不會怪羨羨的,只是希望能夠把誤會解開。」
這種尬穿地心的陷害方式,迎羨只在電視劇裡見過,她望著徐蕾,神色有一瞬間微妙。
空氣陷入沉寂,代表們的臉色越來越黑。
於靜也很尷尬,鬆了扶她胳膊的手:「蕾蕾,別說了……」
徐蕾的眼中閃過得意的光芒,似是從沒見過迎羨吃癟,揚眉吐氣彎了彎唇,又茶言茶語道:「老師,我的手好痛,但我真的不怪羨羨,老師也千萬不要怪她。」
「咳咳」代表團已經面如死灰。
於靜推了推她的胳膊阻止,正欲說些什麼,倚在門口看戲的男人徐徐開口,清朗的聲音好似一陣風——
「請問她的手背在身後,何來推你一說?」
無論身高和外形,他都是這行人裡最出挑的一個,用詞禮貌也抵擋不住隨之而來的壓迫。
所有人被他吸引去了視線,容貌是一等一的出色,銀色細框眼鏡架在高挺的鼻樑,氣質出塵有種讓人無法染指的仙風道骨,彷彿看一眼都是褻瀆。
吃瓜選手們幾乎第一時間認出了他,是坐在第一排,中國代表團的翻譯官。
因為位置顯眼,外貌出眾,後臺有關於他的討論只增不減。
從始至終背手的迎羨挑眉,終於沒忍住,嗤笑出聲。
大家又不瞎。
化妝室的廣播掐準了時間般響起:「經查實,a4組中國選手徐蕾女士賽前違反規則,取消銀獎資格,由a4組中國選手宜清女士遞補獲銀獎。」
廣播一出,一切盡在不言中,代表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