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2/5 頁)
徐全懵懵懂懂的,只會對趙寧傻笑;趙寧一邊推磨一邊說道學堂裡頭的趣聞,徐全若是搭話就跑到趙寧背後一邊跟著他的步伐一邊在他背後描字。
待一筐豆子都磨好,趙寧還得幫徐全煮豆漿。忙完活兒,徐全這才取好衣物與趙寧到趙家小院子沖澡。
趙老爺子在井口旁豎上四根柱子,平時四面拉上布,方便徐全過來沖澡。為了避嫌,趙老爺子特意給後院安了一扇門,讓徐全過來沖澡就行鎖好門,再拉上簾子。
徐家大嫂沒反對,但也有些膈應,可是徐家一來取水不方便,二來家中狹窄,若是功夫活兒忙完確實沒地方好好沖澡,夏日炎炎,一身是汗也不自在,只得吩咐徐全記得鎖好門鎖。
可惜她忘了叮囑徐全不許與他人共浴。
趙寧拉好簾子進去時,徐全已經脫光衣裳等趙寧打水了。在徐全催促的眼神下,趙寧只好先打一桶水給他玩玩,才開始脫衣裳。剛過十五的趙寧已經是個小大人,有著寬闊的肩膀架子以及精壯的肌肉。
徐全給趙寧擦澡時還特意戳戳他的胸口,問趙寧為啥他胸口的肉都硬硬的。
趙寧說:“耍猴耍的。”
徐全撅起嘴,在趙寧胸口戳出誑語二字。趙寧按住他不安分的指頭,識得□□的年輕軀體經不起撩撥,任何苗頭都得捻滅。
兩人相互擦拭身體,把該摸的不該摸的都摸個透徹。一桶桶井水澆灌而下,徐全很是快活地任趙寧衝了好幾桶水,涼爽涼爽的滋味特別吸引人,他用手示意趙寧繼續。
趙寧不縱容他:“洗好就穿衣裳,擔心著涼。”
穿好衣裳的兩人回到房間讀書,徐全已經可以讀書,只是許多都認字不得意思而已。趙寧給他捎來一些淺顯的小文章,算不上大道理大智慧,也是通熟易懂,圖認字而已。
徐全靠著趙寧看書,看著看著就趴在他大腿上睡過去。趙寧一面看著手中醫經,一面輕輕撫摸徐全的髮絲,竟有點歲月靜好的感覺。
徐全捨不得趙寧回城裡,趙寧說等他十六了,他就在家不上學。徐全就想著,這一年好長好長。
事實上,這一年何止好長好長,他徐全可是用了近十年時間去等趙寧度過這一年的光陰。
鬼手
那天夜裡,趙寧因為幫徐全打下手誤了牛車的時間,趙當家的不高興,讓他自個上路。趙寧也沒當回事,收拾東西就徒步走回城裡。
趙寧腳程快,耐力好,月上半空時分就趕到城外不遠。與他一樣趕路的還有一男人,兩人在前頭一個分岔路上碰上,相互打量打量便繼續趕路。
只是這民間小路似乎沒了往日的平靜,男人側耳聽聽,冷冷地發笑。趙寧自然發覺不對勁,抬眼看著冷靜得男人,也不趕路了,那神情倒像等待好戲開鑼。果不其然,陰暗處慢慢走出一個佝僂的老人,模樣不清,只發出陰森的笑聲。
男人嘖聲:“妄先生親自來了、還真稀罕。”
妄先生桀桀桀笑著:“送撫花笑上路,榮幸榮幸。”說著看看趙寧,似是認定這兩人是一夥的,“想必你黃泉路上也不孤獨。”
趙寧不慌反笑:“你可以試試。”
男人對趙寧口出狂言挑挑眉,妄先生不屑地冷哼:“無知小徒!速速受死!”說罷就往男人襲來!
妄先生擅長使鉤,一雙銀鉤使得出神入化。特別是近戰時,如有不慎,便讓一對利鉤勾去血肉一塊。男人徒手對戰妄先生,竟在雙鉤糾纏下毫髮無損,可見功力之深。
纏鬥的兩人沒注意一旁的趙寧,趙寧看著撫花笑與妄先生的打法,竟比往日與農舍主人比試更來得振奮人心。
霍地,妄先生一隻銀鉤被男人打飛,男人也沒討喜,讓妄先生另一隻鉤戳進血肉。妄先生桀桀桀地發笑,翻身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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