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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平戎面沉如水。
誰才是沒教養?
當著人家男人的面,衝口就讓別人離婚。
他對那個剛剛大放厥詞的年輕女子不悅地說:「都說婚姻自由。你開口就讓別人離婚,是吃了大蒜還是榴槤,好大的口氣!」
這是在說那個年輕女人嘴臭。
矮個的女子一下子紅了臉,很不高興地一甩大辮子,咚咚咚咚轉身跑了。
顧問還想打圓場,霍平戎沒理他。
正好跑堂的把他要打包的飯菜送過來了,也送來了找零的錢。
霍平戎沒有要找零,抬手說:「給你了,謝謝招待。」
這就是給跑堂的打賞。
跑堂高興得見牙不見眼,半佝僂著身子,搭著肩膀上的白布,一路恭恭敬敬把霍平戎送出去。
顧問他們眼睜睜看見霍平戎走到門口姜宜凝身邊,從她懷裡抱起來那個可愛的小孩子,同時把手裡打包的幾個菜交到她手裡,還趁機幫她捋捋頭髮,一臉寵溺的神情,剛才犀利刻薄的眼神現在卻柔和得不像話。
施施咬著下唇,一雙手在身前擰成了結。
她旁邊那個有點胖的姑娘看了看她,又看了看門口已經消失的那對璧人的背影,眼珠轉了轉。
後來幾個人一起吃飯的時候,精神都不大好。
晏靜婉努力了好幾次,都不能讓氣氛熱絡起來。
還是後來晏復生趕來了跟他們一起吃飯。
晏復生是個特別會說話的人。
沒多久,三個姑娘就被他逗得大笑起來。
一頓晚飯吃完,晏復生開著借來的車送帶他們回南嘉村。
她們是跟著顧問夫婦一起來的,除了施施的父親是商界人士,另外兩個姑娘的父輩都是新政府裡的高階官員。
她們從首都來松海市,當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來到南嘉村,晏家有的是地方住,比北方很多殷實人家都要住的舒服。
不過為了安全起見,三個姑娘還是住在一間屋子裡,免得出事了不好說。
三人洗漱過後,兩人睡在大大的拔步床裡。
一個人睡在靠窗的羅漢床。
開始的時候睡不著,就開始閒聊。
矮個姑娘對霍平戎的印象特別不好,一個勁兒地說他壞話。
但是那個胖一些的姑娘卻一直不住口地讚揚霍平戎,還說:「施施,那個霍司令員長的這麼好,只有你才配得上他。我覺得你不應該放棄,反正那孩子又不是他的,你擔心什麼?」
施施用手指絞著自己的捲髮,皺著眉頭,嘆息說:「……可是看樣子,他對那個姜宜凝,還挺維護的……都願意幫她養孩子……」
「那有什麼?這樣的男人才有情有義!你想想,連姜宜凝那種身份的人他都對她這麼好,那要是跟你這種條件的人在一起,還不得把你捧到天上去啊!」
胖一些的姑娘說了半天,施施雖然沒有繼續表態,但是唇角已經翹起來了。
而那矮個姑娘聽了一會兒,黑暗中往睡在羅漢床上的胖姑娘瞥了一眼,沒有再說話了。
第二天早上醒來,趁著施施出去晨練,矮個姑娘小聲問胖姑娘:「……你怎麼拼命把施施往霍司令員那裡推?你不是不知道,靜婉姐和顧首長想撮合她和晏復生吧?」
胖姑娘呵了一聲,沒說什麼,拿起毛巾去洗漱。
她看上晏復生了,當然要為自己掃清障礙。
再說施施明顯不喜歡晏復生,幹嘛還要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
……
第二天早上九點左右,姜宜凝帶著鏘鏘來到聖約翰醫院的重病病房,替換守了一夜的霍平戎。
昨天他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