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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聲,等這回子也在下頭兒沒口子的呼叫不絕。欒哥兒更覺美不勝收,正幹在美處,卻瞅見薛夔眼角似是落下淚來。
欒哥兒這便愣了,胡亂抽送幾下待得自個兒洩了出來,解了他腳上褲帶道:“你便又哭甚麼?”
諸位看官,預知這薛大官人哭甚麼,欒哥兒又如何?咱們下回“小生員大張旗鼓 大官人小肚雞腸”再說。
作者有話要說:小老兒最近喜歡看天,發發呆,人老了,都這樣兒。。。
第三十回
諸位看官皆知,男兒有淚不輕彈,只因未到傷心處。這並非是說男兒不流淚,只是家國天下一道更比一道重,怎有那閒暇傷春悲秋,便是世人誤認的了。再說那天性人倫,大悲大喜之極,總得喜極而泣,悲從中來等等言辭,說的便是這樣兒了。
故而上回書說到那欒哥兒正是十分愜意之時,卻見薛夔眼淚落下淚來,這就愣了。緩過來再看,薛夔已是背過身去,一言不發,躺在床上,便如死過去一般了。
諸位看官,可知這薛夔薛大官人心中想甚麼?雖說薛呆書讀的不多,且平日裡風流快活為鄰里一霸,但就憑著本性兒他也曉得,自己這麼著叫欒哥兒弄了去便是極羞恥之事。這事兒多難以啟齒,且不說傷了身子幾日不能下床,不能大塊吃肉大碗喝酒,就連辛辣之物那幾日也吃不得。再有請醫弄藥,市坊間早有流言紛紛。原來這呆霸王可不怕別人說他,橫豎也無非是說他又勾搭上了誰家小娘子罷了。可現如今,走在街上別人看他眼神怪異不說,就連來麗菊院的客人都少了。再又被那杜翰林一鬧一嚇,這就更是苦不堪言了。搶他的銀子不說,就連臉皮子都丟盡了,可不是背時倒運麼?
還有那個老道,也不知甚麼來路。後幾日無論薛大官人如何尋訪,也是找不到的。越是差下去,說法兒也就越多。有的說是太上老君化身來點化他,有的說是北斗星君下凡應劫合該搭救他,總之是越說越玄,越說越叫薛大官人膽戰心驚。
可無論哪一種說法兒,都時時提點著薛大官人一件事兒,那便是——這欒哥兒當真是他命中之人,逃是逃不了了的。便是隻得認命一途,也好少受些苦楚。
待得薛大官人有了這念頭去見欒哥兒時,原先那皮賴模樣凶神惡煞似的人,竟不知怎的變得可親可愛起來。好幾次自個兒也不知怎麼就定定看著移不開眼睛了,薛夔背地裡沒少給自個兒大嘴巴子,奈何面上火辣辣的疼,心裡卻是熱乎乎的跳起來。
便說今日去這道觀,嘴上說是近日裡麗菊院生意不好要去轉轉,薛夔心裡也不知怎的一路上想的都是欒哥兒。恩科甚麼的他也說不明白,但他也曉得這事兒對欒哥兒而言極是要緊,也不知這小子如何了,那天在客棧,他又是歡喜又是凝重的,薛夔哪能懂這些?難為他一輩子沒怎麼動過腦子,這幾日算是把能想的都想過一遍了。還不是一般的無計可施,又不敢再去找欒哥兒,這才想著去道觀,順便…真是說不得想不得,這才到山門,就遇著搗蛋的。狠狠打了一頓出了心中惡氣,怎知一回頭便又見著欒哥兒呢?
那老道的話便又響在耳側:“說來那人與大官人也是冤孽。他前生是個修道的狐狸精,偏生大官人前世是個獵戶,上輩子壞了他修行,這輩子便是來還他一命的了。”
話音猶在耳旁,眼前就是那雙水嫩嫩嬌滴滴的眉眼兒,似笑非笑的瞟過來,手上捏著的扇子一晃一晃,端的是風流瀟灑如神仙。
之後怎的就又回了麗菊院,如此這般便又叫他得了便宜。對這男子之間情事,薛夔這呆子初時只記得個“疼”字,這便怕得緊。待後來見過欒哥兒叫人壓在下頭時候千嬌百媚的狐媚樣兒,又覺著也許妙不可言,想著想著自個兒那活兒便就硬起來。今次叫欒哥兒這一弄,一是他之前傷過的地兒好了,二是此番欒哥兒給他安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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