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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思議。

&ldo;象嫩豆腐一樣。&rdo;

又林忍不住笑了：&ldo;剛出生的孩子都這樣，將來你也生了就知道了。你想親親他不？&rdo;

玉林又同樣小心翼翼的親了嬰兒一下，然後自己咯咯的笑起來。

小英送了湯進屋，玉林順手就接過去，攪了兩下試試冷熱，一勺一勺的餵給又林。

&ldo;我自己能喝。&rdo;

&ldo;你快養養吧，生孩子多麼傷元氣的。&rdo;玉林執意要喂，又林也只能隨她去。

餵完湯，玉林又端水給他漱了口，讓又林靠得低些，更舒服些。

&ldo;姐姐家裡最近不少客人哪。&rdo;

又林搖頭：&ldo;都是不速之客，我一個也沒見，門上也不給放進來。&rdo;

&ldo;天下攘攘，皆為利往。&rdo;玉林扁了一下嘴，在又林面前她從來不用想著哪句話說得對哪句話說得不合適，反正她說什麼姐姐總是懂的。

&ldo;前兒我進了一次宮，還去探了劉貴妃的病。&rdo;

又林吃了一驚：&ldo;這事兒可不象看著那麼簡單，你可別攪進去。&rdo;

&ldo;不會。&rdo;玉林把頭靠在又林肩膀旁邊，就象兩人還小的時候一樣。她輕聲說：&ldo;我就是想看看，那個不可一世的劉貴妃現在是個什麼樣子。&rdo;

也許玉林的親娘當初和劉貴妃有仇怨？

又林也輕聲問：&ldo;那她現在是什麼樣？&rdo;

&ldo;一下子老了二十歲一樣。&rdo;玉林說：&ldo;頭髮都白了，病得昏昏沉沉的，連人都不大認得出來了。&rdo;

劉至夏一死，劉貴妃又失勢，這世上從來不少落井下石的人――楊重光也翻出了舊年的案宗，這對劉家來說無疑更是雪上加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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