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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思半晌,阮初胭說的固然有理,可是,這一塊小小的玉佩,既沒有夾層,圖案若再與寶藏無關,那還能有什麼蹊蹺之處?
他看向阮筱朦:「你有什麼發現?」
「暫無。」阮筱朦說的是實話。
阮岱崇顯得有點洩氣,先帝說寶藏之謎只有阮筱朦有可能破解,莫非是故弄玄虛?論才智,她怎麼也比不上楚驀,大家都看不出端倪的東西,她還能想出什麼?
他面上展露出溫和慈祥的笑容:「不急,慢慢想。」
阮筱朦乖巧地點頭答應,將玉佩收好,眾人拜辭離殿,皇帝單單留下了楚驀。
阮初胭一直款款走在前面,離了殿門,她悠悠轉身,看向阮筱朦。她臉上依然是端莊優雅的笑容,只是眼底沒有一絲溫度。
「聽說,今日金玉郡主和楚大人,是乘著同一輛馬車進宮的。前些日子,楚大人還在百忙之中,前往郡主府探望。我倒不知,筱朦是何時與楚大人相處得這樣融洽了?」
「其實……也不算很融洽……」阮筱朦吞吞吐吐,確實不太好解釋。
乘一輛馬車進宮,是因為她剛好就在楚府,說這個不太好吧?楚驀那天也不是去郡主府探望她的,他是別有目的的,這個也是說來話長……
阮初胭冷哼了一下,認定她這副模樣就是心虛。
「筱朦,從小到大,你是公主也好,是郡主也罷,我都是拿你當姐妹看待的。先帝出了事,我也為你的處境難過。可是,你又是如何待我的?」
「我如何待你了?」阮筱朦反問,她對阮初胭的語氣感到不舒服。
自穿書以來,她對阮初胭和阮初白這對兄妹是真心相待的。她顧念親情,當阮初白是哥哥,可是阮初白在她危難的時候選擇了放棄她,向穆秋硯屈服;她不想破壞男女主的感情,可是阮初胭徒有女主的光環,卻沒有女主的胸襟。
又或者,是原書的設定把她和公主、楚驀三個人綁在一個怪圈裡,情之一字,不斷地傷人,當初是原主,現在是阮初胭。泥足深陷的那一個,總是傷得最深。
第二十二章 榆木腦袋 言行不妥
「那晚,我叫你去見父皇,跟他說不要給你和楚驀賜婚,你推說皇命難違,我竟就傻傻地信了你。結果呢,你明知道我早就鍾情於他,卻非要和他越走越近。甚至於,你為了他,殿前應戰,公然要和我爭個高低!」
「我……」
阮筱朦想解釋,卻被情緒激動的阮初胭打斷,沒給她辯駁的機會。
「你可曾想想,除了身份,你哪裡配得上楚驀?你又何嘗知道,因他文采出眾,我便博覽群書,因他能文能武,我便挑燈練劍……為了他,我放下自尊在父皇寢宮前跪了兩個時辰,然後大病一場……我對他用情之深,你如何能比?」
阮筱朦嘆氣,她不想和阮初胭比誰用情深,但是,說她配不上楚驀,這點她不服。
原主讀書是不行,但她自己是個學過數理化的人。論武功,她好歹在賽蓬萊學藝兩年,公主的花拳繡腿,她還不放在眼裡。就算琴棋書畫她是兩眼一抹黑,但她自覺沒有誰是她配不上的,關鍵在於她是否把對方看在眼裡。
她不想破壞男女主的感情,也不想得罪女主,但是,那並不表示她就可以受女主的冤枉氣。她是反派,誰都別把她逼急了。
她完全沒心思和對方搶男人,目光在阮初胭身後掃了一圈,心思突然跑偏。
「我好像很久沒見到菱兒了,」如果沒記錯,上回太子生辰時就沒見過,阮筱朦問,「她不是公主的貼身宮女嗎?」
阮初胭愣了愣,不太適應這跳躍性思維。她沉默了一會兒,本不想答,但這事瞞不住,若是阮筱朦再去問別人,倒像她心虛似的。
「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