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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成��奔湟懷ぃ�攀燈�疲∷饜員憒橇斯伲�彩〉檬苣切╇緡H氣!”說罷便自斟一杯,一飲而盡。
那道士見展昭訴苦,卻是拍手大笑道:“痛快!痛快!詹壯士卻也是個爽快明白人。小道雖是出家之人,閒雲野鶴,卻也知寧為雞口,決不為牛後。與其終日看人臉色行事,倒不如撇了這擔子,暢遊江湖,豈不快哉?!”
“師傅說的倒也不差。只是詹某……”展昭做苦悶狀,長嘆道:“早已不是那鮮衣怒馬,仗劍江湖的少年心性了!如今詹某眼看便要而立,亦成了家,一子尚在襁褓,內人又有身孕,這每日柴米油鹽……唉!”說罷便又自飲了一杯。
“無量天尊。”那道士聽展昭提起這些瑣碎事,拂塵一甩,唸了幾聲道號,便又道:“大丈夫成家立業,自應以妻兒為重,詹壯士所說乃是極有理的。只不知詹壯士預備做些甚麼營生?”
展昭苦笑道:“詹某自小習武,所長不過是些舞刀弄棒,喊打喊殺之事。雖也略通文墨,但決計吟不出詩詞歌賦,背不來四書五經!若論算盤帳簿,更是一竅不通!又不能去做打家劫舍,殺人放火之事,若論營生……所幸祖上留下來幾畝田地,卻也不知荒廢了沒有。此次回鄉,若是尚可耕耘,便棄武從農,春播秋收,倒也過得下去。若是荒草雜木滿地,抑或成了水窪泥沼……”頓了一下,自我解嘲道:“便只好拖兒帶女,浪跡天涯,從此為丐幫中添了一家四口!”
他這句說得詼諧,那道士哈哈大笑。待笑過後卻搖頭道:“壯士此言差矣。詹壯士若是棄武從農,豈不可惜了這一身出神入化的好武功!好一匹千里騏驥,如何就能驅使於犁耙之間!豈不是美玉落在泥淖之中?況且依小道愚見當今民間並不若官場那般重文輕武,俗話說此處不留人自有留人處,壯士又如何不另謀營生呢。”
聽那道士這般說,展昭卻哼了一聲,沉聲道:“可是教詹某去給那些豪門大戶看家護院?別的行當好說,只這種營生自古為武人所不齒,詹某卻沾不得!”
“壯士說笑了。”那羽衣子笑道,“憑壯士一身武藝,若是去做那些低三下四的打手,豈不是殺雞用了牛刀!壯士莫要多想,只是小道這裡正正巧有一個空缺,乃是那方才提到過的常州宇文家大官人之事。這位大官人自小好武,尤喜結交各路豪傑,切磋武藝。又因新近家業做的大了,手下招了不少年輕力壯的漢子作家丁護院。只可惜這些人多是市井潑皮無賴,空有一身力氣,卻只會耍幾路花拳繡腿,動不得真格的。如今便正缺一人去管教他們。大官人雖是會武,可是不得閒,小道又是個出家之人,大哥雖武藝高強,然性子火爆,出手又重,萬一把人打死了,反為不妙。一時尋不到合適的,原想這事便擱置起來了,所幸遇到壯士!詹壯士武藝既高,性子又好,更是做過官的人,若是能得壯士去指點武藝,豈不絕妙?!況且依小道愚見,不僅那些新進家丁,便連那宇文大官人,也少不得要向壯士請教一二哩。”
他說到這個份上,已是明明白白的拉攏!展昭等的就是他這句話,然而怕答應的太過爽快,反倒惹人疑忌,便欲迎還拒,故作猶豫道:“這……”
那羽衣子一心想拉得展昭入夥,見展昭猶豫,忙甜言蜜語,勸道:“壯士不必擔心。這個營生雖說亦是投靠豪門,然也算是育人成材,與那些護院打手之輩,自不可同日而語。且不僅輕鬆,又可每日與人切磋,豈不快哉?況且大官人為人豪爽……”
他唯恐展昭拒絕,便口生香檀,舌燦蓮花,滔滔不絕。展昭仍是面帶猶豫。然而此時龐昱坐在一旁看了半天,覺得自己應該跳出來添把柴了,便輕輕推了推展昭,笑道:“人家這樣誠心,你就莫推三阻四了。況且我不知道你?武痴一個,一天不舞上幾回拳腳,便渾身不舒服。讓你扔了刀劍握鋤頭,怕是一時還拿不穩。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