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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ga摔進枕頭堆裡,吃痛地悶哼了一聲。越川乘勝追擊,反擰住他的胳膊,將其背對自己一頭撞進柔軟至極的被褥之間。
「魏先生。」
呼吸緩緩掃過滑脫的浴袍下,那片裸露出來的優美後背。
魏諶艱難地挪了挪肩膀。
他知道對方現在可能摘下了眼罩,正目不轉睛地欣賞著自己的身體。
除了再也起不到作用的浴袍,他找不到任何遮蔽物。魏諶只好夾緊大腿,一邊避免勾起對方的興趣,一邊咬著牙伺機反抗。
——這小子到底哪兒來的膽子?
「魏先生。」越川摸著他的腰線,啞著嗓子說,「蠍子很好看。可以摸嗎?」
「不行。」魏諶嚇了一跳,連忙伸腳蹬他。
「好。」
要想從這種級別的手勁裡逃脫,實在是難如登天。
越川著實力氣不小,情竇初開的小傢伙連動作也粗魯莽撞。讓習慣了被人侍奉的魏諶有些沒轍。
「放開。」他喘著氣說,「別老盯著我看。你想幹什麼?」
越川還是一模一樣的回答。
「想親你。」
魏諶快要被他清純又懵懂的執念逼瘋了。
「我知道了——」他說,「你先把手放開。」呼吸噴在腺體周圍的感覺不只是難以習慣。比如這個體位,這個隨時都能頂開雙腿,讓他為自己的傲慢難堪的體位。
「那你答應我。」
「我不說第二遍。」魏諶的語氣終於變了,「還不放手?」
越川不高興地扁扁嘴,胳膊剛要移開幾公分。作為方才那些舉動的回應,魏諶側身捉住他的手腕,把佔了便宜還討價還價的小傢伙拎到跟前。
兩人就這樣相隔幾厘米靜靜對視。
oga臉上餘怒未消。越川卻格外出神地盯著他的眼睛,目光偶爾會在嘴唇上徘徊。
他的試探顯得直白又痴迷。
「可以嗎?」
魏諶想要推開他,這是一直以來自我保護的一種習慣,但他沒做到。因為,他非常清晰地看見,那雙向來沒有波瀾,沒有任何感情的灰色眼睛——
此刻卻為了他,洶湧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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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川彷彿是在上午那簡短且潦草的深吻中學到了精髓。
雖然動作生澀,缺乏讓人沉迷的吮吸細節,但他輕舔唇瓣、掃過黏膜的舉動已經不至激起自己的反抗。
魏諶忍不住漏出一點鼻音。
這樣很好,只要這層關係保持下去,這孩子就會沉溺於此不可自拔。他將理所當然得到對方的一切。
奉獻,或者是信任,更重要的還有……心。
作為從各方面為他開了苞的老手,魏諶知道怎麼對付一個被感情沖昏頭腦的小男孩。就像馴養一隻帶尖牙的小野狼,隨時得做好捱上一口的準備。
可當心急如焚的小狼崽真的得逞時,魏諶總感覺背脊陣陣酥麻。
他被這個沒有絲毫經驗的新手吻得透不過氣來,兩腿在窒息中痙攣一陣。他想推開對方,卻連說教或命令的空隙都沒有。
早知道就不教他了。
魏諶無力地想。
覺察到身下的oga呼吸困難,越川識相地放開了他的脖子,手掌覆住胸膛,傾身在那濕潤的嘴唇上蹭弄起來。
「我學會了。」他低聲說,「接吻。」
魏諶被他佔了好半天的便宜,都說不清自己該不該發火。直到越川捏住他的胸口,使勁吸咬,他才對現狀有所清醒。
這小子。
不會還在為今天早上的事鬧彆扭吧?——魏諶剛要拍開他的腦袋,卻不曾想越川連眼睛都不抬,就這樣用力一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