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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雲王,你一定要想個辦法解決,否則這樣下去,恐怕若是內爭起來,會有極大的後果,千萬不可輕乎。”
有邑不是不想回答,而是他真的不能回答,一個腦袋被釘了釘子控制思想的人,有什麼辦法去回答這樣需要思考的事?
“請你下指示!”將領再次強調,而語氣又加重了幾分。
好不容易,有邑回話了,但那有回跟沒回基本上是一樣的。
“我不知道,隨便…”他連說話都有點口齒不清,然後又再次鬼打牆的繼續問道:“貝卡呢?我的貝卡呢?”
屋樑上的男人搖搖頭,這事牽扯了多少的百姓,他卻沒有辦法執行一個君王該有的能力,他如果清醒點,一定有辦法解決的,可是他卻沒有辦法清醒。
將領失望的退去,他用著一種相當複雜的表情望著有邑,或許因為他長年在外,並沒有受到貝卡迷藥的控制太多,可是這樣下去,他卻是要禍害更多的百姓,隱隱的,他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師傅曾經跟他說過的事情,什麼事情都能做得,但是不能夠被離正道太遠。
可是現在想起這些還有什麼用呢?他已經離開所謂的正道太遠了,而且走不回來,男人覺得很傷感,他看著這一切,心裡只覺得難受,他是不是為了感情而偏執的太多了,以至於把什麼都忘了,但最後卻什麼也沒有換得。
他看著依舊是恍惚中的有邑,心中下了一個決心。
男人跳下了屋樑,正對著有邑,男人的眼神炯炯有神,有邑害大的倒退了些,整個人往床裡縮了又縮。
“你不要怕,我不會害你。”男人慢慢用唇語口型想要安撫有邑。
“不要!你離我遠一點…你好惡心,貝卡…貝卡在哪裡?”就像個徹徹底底的孩童,堂堂東雲王居然在這床上大喊著,驚恐地對空氣亂抓一通,他對著男人一次又一次地發出了尖叫。
外邊駐守計程車兵聽到房裡有動靜,正準備要衝進來,男人發出了一陣沙啞的吼聲,喝止了他們的動作。
士兵們面面相覷,他們沒有聽過這個聲音,但又不得不臣服在這聲音的威信以及氣魄下,加上他們的腦子早就一半被貝卡混亂了,既然有人命令了,那就聽從命令吧,於是又回到了崗位上。
男人對有邑重重嘆了口氣,他忍不住伸手去觸碰有邑的五官,以前他也是這樣好看的啊,不是嗎?
有邑又喊:“你這髒手。。。。。。你這髒手”
男人實在受不了了,他在有邑的身上點了穴道,一下子有邑就不能動了,連聲音也發不出,唯一還能夠運轉的只有那雙眼睛。
“忍著點。”他的嘴型張合。
說完後,他順道連會牽連著疼痛的穴到都點上了。
好,就這樣開始吧。
男人把有邑平放在床上,臉部朝下,用枕頭墊在他的脖子之下,後腦勺立即就露出來了,然後他又把有邑的頭髮往上撥,有四個隱約的突起已經被重新長出的皮肉覆蓋,他從懷中掏出了一根金針,在那四個突起上紛紛畫下了十字型的口字,鮮血一下就流了出來,他把傷口又挑大了一些,釘子的頭便也跟著顯出。
“不會痛的。”男人又用唇語說,但有邑看不到。
接著他拿出了另外一副金針,這金針的模樣古怪,是由兩隻金針連在一起的,有點像是現在的鑷子,不過比起來卻又比鑷子小的太多,他把這小金鑷子仔細地在傷口翻攪著,好不容易終於挖出了第一根釘子。
男人立即在挖出釘子的傷口上撒下了不知名的藥粉,這藥粉說來神奇,一沾到血跡就立刻乾燥,在傷口上成了一層保護膜,讓血液不至於繼續流出,不到幾分鐘的時間,傷口的血就立刻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