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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少少不敢打擾竹姿,自己心中在想,如果到了東雲國,真見到了李柏翰,那是好還不好?這問題的答案有兩個方向,第一是如果他站在跟自己同立場,沒有受到東雲國的使弄,那當然一切就能往正面的思路去考慮,但…如果他在這個地方迷失了心性,為東雲國作惡,那就另當別論。
只是,她實在很難想像李柏翰在這裡作惡的樣子,以前他在醫院雖然脾氣不佳,不過也是好心腸為了病人著想出了名的,對病人的狀況從不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論富窮,一律平等,這樣的人到了另一個世界,真的就會改變了想法嗎?換一個位置換一個腦袋,難道是真那麼簡單的事?
另外,她還有一件事情始終想不透,雖然竹姿沒說,可是從竹姿的語氣裡,黃少少可以感覺到出,她對於東雲國似乎有那麼一點不一樣的感情,尤其是當她提到東雲王的時候,不過竹姿並未提到自己跟東雲王有什麼關係,她也就不敢亂問,萬一是想太多失禮了就不好。
嘆了口氣,她把目光移向轎子的頂板,最後想到了另一個名字,若納。
其實離開也不算太久,但黃少少心裡一直擔心著這個傢伙,不知道他現在傷口好些了沒,能吃多少東西了?那是一種想要為一個人負責的感覺,把他緊緊的跟自己的生命聯絡在一起的念頭,黃少少是這樣告訴自己的,今天她還能夠在這裡呼吸喘氣,這命是若納替她爭取下來的,所以才覺得虧欠,沒有別的原因。
如果李柏翰是自己這一邊的,或許能把他請來西雲國看看若納的傷吧?他至少是一個正牌的醫師,對於傷口處理什麼的,技術毋庸置疑的比她好的多,如果他能來看看若納,那他的傷應該能夠好的更快。
想了若納,黃少少也想陳君,這個孩子不知道要幾天後才能見到,希望不要又鬧了什麼亂子,惹他父親生氣才好。
忽然間,她想到陳君上次送來的禮物,最後一張畫還沒看就被自己送去了書房,也不知道畫裡畫的是什麼,第二張畫的是若納,第三張或許是西雲國宮殿的圖吧?或者是陳君的自畫像?這孩子古靈精怪的,她不敢說哪一個猜的答案是準,只是揚起嘴角就想笑。
剩下的路程,異常平順,恍恍然之間,東雲國的城門已經近在眼前,劉非拿著東雲國交給使者帶回的書信,向駐守的東雲國士兵表明了身份來意,對方似乎早就有準備,不多問詳細便開啟了城門。
咿咿呀呀的,城門拉開,西雲國百人陣仗的隊伍就這般進了東雲國。
這時候黃少少確實是忍不住了,她偷偷拉開了側邊的簾子偷看外頭的景象,第一眼看去有些失望,街道跟人民穿著打扮沒有相差太多,她先嘆了氣,後又笑自己,本來就不應該相距太大的,又不是距離很遠,她們中國跟香港的打扮難道就不一樣了嗎?電視上時裝穿的也差不了太多。
風景方面也另當別論,中國的幅員遼闊??,領土之大,沿海跟內陸的氣候環境差異明顯,哈爾濱跟廣州的氣溫差別更是巨大,東西雲國相距不遠,就像是北京跟河北的距離,最近的燕郊也不過35公里左右,自然是不會有太多差別。
不過這是第一眼的觀感,再仔細看去,黃少少便慢慢發現東西雲國最大差別的地方在哪裡了。
人民,是這兩國的人民。
雖然她也不是對西雲國非常瞭解,可是西雲國人民臉上總是掛著笑容,就是那些大臣也是慈眉善目的,但東雲國不是,那些人民,包括士兵臉上,都有著一股從體內湧起的疲憊感,嘴角往下壓墜,這種疲倦掩飾不去,也不是一天兩天能夠造成,而是日積月累深深受到影響才會出現的。
黃少少鼓起了半張臉,歪著頭,她不明白。
一個孩子看到隊伍經過,驚奇的伸出手指指著,旁邊的婦女立刻如臨大敵般的把孩子抱走,大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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