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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陸總也就只有在您面前才像個有七情六慾的凡人,您要不在,我怎麼敢單獨同他喝茶?」
她這話說得韓茵一愣。
同陸進宗離婚後,她為了養病,這麼多年來從不曾回過北城,與阿硯見面的次數也少得可憐。
每次見面,也都是那孩子過來看她。
眼見著他變得愈來愈冷漠,她也曾懊惱過,覺得是自己沒做好母親的責任。
她那時不該那樣懦弱地去逃避。
可阿硯總會同她說,做一個快樂的母親比做一個負責卻不快樂的母親更重要。
這句話叫她心安理得了許多年。
可她又何嘗不知,阿硯會養成這般冷情冷心的性子,她這個做母親的責無旁貸。
「韓阿姨?」江瑟輕喚了聲,「怎麼了?」
韓茵回過神,搖了搖頭,笑道:「沒什麼,就是覺得你說得挺有道理。」
江瑟笑笑,低頭抿了一口茶。
送完酒,又陪著韓茵說了大半小時的話,她看了眼腕錶,起身告辭。要擱往常,韓茵多半要挽留幾聲,叫江瑟多陪她說說話的。
但今日她卻沒留人。
江瑟走後,她一個人站在窗邊,靜靜望著外頭的雪景,須臾,她掀開垂落在左手的寬大袖子,低頭去看手腕上的傷疤。
那日也是個落雪日吧。
她自殺的那日。
她與陸進宗青梅竹馬,也算是兩情相悅過。得知陸進宗出軌並且連孩子都有了,她腦海里只有一個念頭:她要讓他後悔,用最慘烈的方式。
於是穿著他們成婚時的婚紗,一個人躺在浴缸裡,用尖利的水果刀劃開了手腕,溫熱的水漫上來時,她躺在浴缸裡笑得像個瘋子。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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