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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說:“我們今天玩混雙,誰輸了,就是明天晚上的票友。”
陸風問:“誰家的?我可是不懂的,我15歲出去,回來的時候又不在京城,這玩意我可不會。”
秦正淫蕩地說:“要的就是你不會。開始!”
四人非常專業地衝了出去,周圍甚至有人在鼓掌。大家都覺得他們玩得實在都太漂亮了,全都走到邊上,看著他們的比賽。還有人開玩笑說,剛才應該開個外圍的。
雪道被燈光照得猶如白晝,四人矯捷的身資在雪道上穿梭,巾幗不讓鬚眉。藍色的身影把三人甩在後面。大家都很吃驚,除了專業的運動員,很少看到女人滑雪滑得這樣好的。
沒有意外的,陸風輸了,陸風是最後一名,他的滑雪技術在四人中是最差的。被秦正好一陣取笑。
陸風擅長的是拳擊和武術。陸風從小跟著哥哥習武,對於時尚的體育運動並不是很靈光。
今天是趙家的堂會。趙家是老京城的,他們家是每年的臘月二十五都要舉行堂會。據說就是在那個動盪的年代也沒有中斷,至今已有百餘年。
趙雨濃是當今的一號首長,一位務實、深韻政治的鐵碗政治家。他與安達(安心的父親)是老同學,老朋友,安達曾經在趙雨濃的家族鬥爭中給過他很多的實質性的幫助,可以說沒有安達,也就沒有今天的趙雨濃。安達在趙雨濃成功以後,遠遠的離開了政治,選擇做一名純粹的商人,且安家也沒有一人從政。
趙雨濃很能領悟安達的這份情誼,安達去世,他同樣悲痛萬分,所以他總是很眷顧安家的後人。安心的哥哥安同一家都去了美國,見面的機會自然少了。所以他把對安達的想念都給了秦正和秦圓。
秦定邦看得很清楚,他從沒考慮過給何如江這一房任何一點機會。不管有沒有秦建安中毒的事情,他都沒想過。幸好何如江明白過來以後就義無返顧放棄所有離開京城,他也就不再追究兒子中毒的事情了。
每年的這個時候,秦正和秦圓總是會到趙家參加這個堂會。秦正想了很久,在書房裡走來走去,最後還是鼓起勇氣,給孔運南電話:“運,運南,是我,我是秦正。”
孔運南的聲音變得很輕柔,讓秦正還以為打錯電話了,他再把電話確認了一下:“喂,是運南嗎?”
“恩,是我。”
秦正閉起眼睛,死就死吧,快速地說到:“你今晚有沒有空,我想請你去參加趙家的堂會。”
孔運南這才把心放下了,她已經心神不寧了一個下午,她既害怕秦正不邀請她,又害怕秦正邀請她,就象一個懷春的少女。
“我以為你不會開口……”
秦正大喜過望:“什麼?你剛剛說的是什麼?我沒聽錯吧?”
一時間,兩人都沒有聲音,都在平復自己激動的心情。感謝上天,兩人都很有默契地選擇一條最不艱難的道路,並且都使勁朝這個方向努力。
陸風帶著秦圓與哥哥陸和一家共6口人浩浩蕩蕩帶的到了趙家。
趙家在趙家衚衕,整個衚衕都是趙家的,幾房人的四合院都是連在一起的。這是全京城最氣派的衚衕,也是保護最完整的衚衕,所有的四合院都被保護得很好。
秦圓看到趙雨濃,馬上緊緊抱住:“外公……”
趙雨濃拍著秦圓的那一頭捲髮,笑著說:“圓圓越來越象媽媽了。”
這是趙雨濃最深沉的隱秘,無人知曉。他在安心還是18歲的時候,兩人就不顧一切的相愛,但這場不倫愛情在他們不顧一切的一夜情緣以後,兩人同時選擇理智的遺忘。但兩人都很快樂,因為這是他們終其一生都只有彼此才能分享的快樂的秘密。
趙雨濃看到一個年輕人笑盈盈地站在一旁,放開秦圓:“你是陸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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