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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至少我們不應該是敵人。&rdo;

&ldo;對不起，我暫時不想和你見面。&rdo;

&ldo;年輕人，血氣方鋼啊，成年人的世界沒有對錯，只有利益。我最喜歡的一位政治家曾經說過，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一個成功的商人，應該可以和各種人合作才對。&rdo;

&ldo;對不起，我現在還不完全算一個成年人不是嗎？&rdo;

&ldo;呵呵。&rdo;電話那頭的沈樾笑了，&ldo;好吧，再見，新年快樂。&rdo;

一九九八年，第一首流行歌曲是莫妮卡和唐心悅在春晚舞臺上合唱的你好，九八。

大街小巷，年輕人的樂精靈裡，這種歌以洗腦的方式播放著，薛琳看著收益表，樂庫第一個月這首歌的營收達到了500萬，雖然這個數字跟cd唱片銷量相比微不足道，但這種銷售方式完全不需要成本，不用考慮發行商，更不用考慮發售站點之類的，500萬除掉跟樂庫的分成之外，餘下的可以說是純利潤。

難怪這種銷售方式經過十年的發展成為主流銷售方式。

龍泉敲響了薛琳辦公室的門，他現在已經完全擺脫了少年的青澀，穿著合體的定製西裝，頭髮剪成利落的模樣，小羊皮皮鞋閃閃發亮，同樣閃閃發亮的還有他的八顆牙齒。

看著他笑，薛琳也不由得笑了起來，&ldo;做什麼？&rdo;

&ldo;你看見營收表了嗎？&rdo;龍泉幾乎是跳進了她的辦公室。

&ldo;看見了。&rdo;

&ldo;看見這一條了嗎？&rdo;龍泉指著營收表上的廣告收益，&ldo;我相信憑藉廣告收益，兩年內我們就能達到收支平衡。&rdo;

&ldo;嗯。&rdo;薛琳點頭，&ldo;但要注意廣告商篩選，低俗廣告一率拒接，以免影響形象。&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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