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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甚至帶著小小的懷疑心理將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講給了姑姑聽,結果不說還好,說了以後,更是增加了我的恐懼。因為她告訴我,白汐死的時候,就是一襲長髮,白裙飄飄,跟我描述的一模一樣。
我當時幾乎嚇壞了,姑姑卻還為了堅定我見到鬼魂的事實,分析道,那麼悶熱的晚上,怎麼會有人穿那麼厚實的長裙,還披頭散髮的站在我家門口。
最重要的一點,爸爸後來也說,他聽到我尖叫,立馬跑下樓以後,只看到我一個人昏倒在路邊,長長的街道上,並沒有看到一個穿白裙的女子。
那件事情,就這樣,像一道尖銳的陰影封存在我腦海裡。只要我周身突然漆黑一片,它就會很清晰的跳躍到我面前,張牙舞爪的重複著那恐怖的一幕。
作者有話要說:
☆、說好的,不介意
早上起床的時候,出現短暫性睡眠癱瘓,通俗一點就是鬼壓床,用了很大的力氣要掙扎著起床,幾乎感覺靈魂已經從身體裡脫殼了,但那種肉身還是安安穩穩的喚不醒。
睜開眼睛的那一刻,由身到心重重的鬆了一口氣,眼睛卻痠痛異常,不知道是因為昨晚看書看太久了,又或是裡面個別情節太催人淚下讓我情不自禁的一遍一遍的溼了眼眶。
我垂下頭嘆口氣,拿起桌上的桃木梳子開始有一下沒一下的疏理著長髮,將它們疏成一個簡單的馬尾,又挑了一件白色輟蕾絲的的圓領襯衫,搭配一條黑色的百摺裙,對著鏡子看了一下,整個人乾淨清爽多了。
俯下身跌被子的時候,聽到一陣敲門聲,開啟門,一束清香怡人的白色木槿突兀的出現在面前,我抬頭,微微笑了下,“你還真打算每天給我送一束啊?”
槿年眼神清澈的點點頭,“這是現在讓我睜開眼睛就能心生歡喜的事情。”
心底閃過微微的觸動,很快便將它原封不動的遮掩過去了,我說,“槿年,我比你大呢。”
他說,“我知道啊。但,又有什麼關係呢?”他反問我,這又有什麼關係呢?難道比他大,他就不能在將我撞傷後過來照顧我嗎?難道比他大,他就不能心甘情願的替我每天摘一束花嗎?
我看著這個比我小一歲的大男孩,他柔軟的短髮透露出少年的陽光,燦爛的笑容直達人心,我伸手接過他手中還帶有水珠的花束,微笑的轉身,將他讓進房來。
他一隻手上提著超市塑膠袋子,裡面裝了一些綠色蔬菜,向我揚了揚,“今天在你面前展示一下我的廚藝。”
我無比愜意的望著他,故意打了一個哈欠,“那你自便吧,我回房補覺了。”一邊走著,一邊笑的一顫一顫的。
還真是一個可愛的小男生。
回過頭衝他吐了吐舌頭,然後看到他很羞澀而靦腆的笑了。
那笑容真好看,乾淨的一塵不染。像個尚在襁褓中的孩童一樣,不經世事,春暖花開。
我將木槿花重新找個瓶子安插好以後,就靠在廚房的房門上看槿年在裡面細心的洗菜、切菜,再用乾淨的白色瓷盤子裝起來,動作微微有些不自然,像是新學不久一樣。
廚房隔壁是莫晨的房間,這幾天一直很少見到她,也不知道她是在房間還是已經出門了,裡面一點聲響都沒有,她向來如此,深居簡出的。但昨天晚上她破天荒的很晚才回來,聽客廳大門鎖孔轉動的聲音是深夜十一點。
我看了看那扇緊閉的房門,又想起了那一天傍晚她跟殷澈在那裡獨處的畫面,以及他們看向我時如同在看一個入侵者時的冷漠眼光。
“在發什麼呆呢?”槿年拿著一根長長的胡蘿蔔在我面前晃了晃,“看你想的那麼入迷。”
我回過神來,微微笑了下,“在想,居然會有男生為我做飯,而且,還是一個這麼帥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