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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管他高不高興,那人從小就驕傲自大,我們就該聯手銼銼他的銳氣。”我煞有介事的說著,絲毫沒有注意到青禾臉上的異樣,一如我沒有注意到,自己在談及殷澈時,臉上驟然變化而出的眉飛色舞。
青禾沉默著沒有說話,或者,他不知道該怎麼告訴我,當一個人不在乎另一個人,那麼,那個人的所作所為根本引不起他的注意,那些故作的小技倆下的挫敗與失落不過是一個人的一廂情願。
“青禾,你怎麼了?”我為他突然的沉默感到不安,那樣的他,有種在殷澈身上才能看的到的疏離。
他長嘆一聲,嘴角彎起一個悽美的弧,“阿澈有沒有跟你說過什麼?”
“沒有。”我當機立斷的回答道,話剛出口才發現自己已經完完全全將“欲蓋彌彰”這個詞坐實了。
“不勉強你。”他看著我,眼裡湧上一層淡淡的揮之不去的落寞,“很晚了,早點回去休息吧。”
我咬咬了牙,還是鼓起勇氣說了出來,“他問我是不是喜歡他。”我想,我對殷澈的感情,就像冬天的湖水,清澈見底,身邊人連神經大條的葉影都看的出來,聰明如他青禾,又怎麼會看不出來呢。
“那你怎麼回答他?”
“我說,就算全世界的男生都死光了也不會喜歡他!”
聽完,青禾就笑,“這是最能挫敗他自尊的話了。你看,不需要我們聯手。所以,你明天還是去吧,我看看能不能早點趕回來,到時候直接去找你們。”其實,在這句話說出口之前,青禾最想說的是“離離,他是不是惹到你了。”但他幾乎在同一時間想到,那個驕傲的少年是怎樣盛氣凌人的問出那句話。他一向如此,而她,肯定是受不了他的狂妄自大才會口是心非的作出那翻回答。
“好啊,我到時候等你。”聽說青禾要去,同時緩解葉影跟殷澈帶給我的雙重尷尬,不由地眉開眼笑。
一定沒有人知道,我有多想跟在那少年身邊,哪怕是做他的影子,也可以亦步亦趨的守著他。
青禾點點頭,眉眼間盡是無法言說的溫柔。
作者有話要說: 我承認,截止到現在,我喜歡青禾比殷澈要多。但未來還有太多變數,我沒有寫大綱,也沒有列腹稿,所以,同樣不知道,他們會怎樣走下去。那漫漫長路迎接他們的,是安穩、無恙?還是仇恨、離殤?
☆、青梅鬧,竹馬笑
我踏著月色回去的時候,殷澈剛好從我家樓道出來。不用詫異也知道,想來,是為明天爬山親自邀請另一個人。
“我就知道你不會這麼早休息。”他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一幅一切盡在掌控的表情。雪球難得乖巧的跟在他身邊,而且這一次看到我,它也沒有叫,想來是記恨我跟殷澈在一起時將它當空氣忽略了。
我乾笑兩聲,“肚子餓,出去吃宵夜了。”話剛說完,五臟神就很不給面子的發“咕嚕咕嚕”的急叫聲,似是抗議我居然讓它餓了一個晚上還在這裡滿口謊言。天地良心,我真不是故意的,雖不是個正牌吃貨,但也從來抗拒不了對食物的誘惑,標準的“一頓不吃,餓的慌”的型別。而且,我好像還欠莫晨一包鍋巴,這樣兩手空空的回去,不知道會不會被她興師問罪。
“所以,你這是吃飽了發出的聲音?”他似笑非笑的指了指我的腹部。
這種謊言被拆穿的感覺真不好,而且,還是在他面前。我囧囧的看了看他,努力將臉上湧現出來的紅潮逼回去,“嗯,是啊,格外飽。”說著,故意打了一個飽嗝。而五臟神卻因為這一個飽嗝非常可恨的發出一連串“咕嚕”聲。
“死鴨子嘴硬。”他說著,便徑直走到我身邊,一把拽過我的胳膊,很理所當然的語氣,“本少爺餓了,帶我去找吃的。”
那一瞬間,我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