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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的，我知道斯坦利和奧爾迪斯一直頻繁地通訊。知道那些年裡他往落基山寄去了成箱成箱的檔案。我便懷疑，假如奧爾迪斯把手稿託給了什麼人，那一定是菲斯克。&rdo;他停頓了一下，&ldo;我被學院僱用後，我只花了幾個月便在他的大房子裡找到了那部手稿。我一讀便看穿了奧爾迪斯的舉動。他也一直在玩一個遊戲‐‐手稿裡的九名被害人，夜課班上的九名學生。那是他為了在監獄牢房裡繼續玩程式而動的腦筋。但我知道一個更好的辦法。一個更純粹的辦法。&rdo;

亞歷克絲將目光轉向牆壁。她沒法看他，沒法再忍受繼續聽他的故事。但歐文伸出了手，他把手伸進光線裡抓住她的臉。他把她的視線轉向他，保持在那兒，她的臉被捏得生疼，在這種姿勢下他說話時她便可以看見他。可以一絲不落地看見一切是如何結束的。

&ldo;你除掉了法洛斯，&rdo;他說，&ldo;奧爾迪斯把你引向他，你把他從整幅圖裡毀掉了。我們那時有的一切便逛程式開啟的那些機關暗道。找到手稿後我便開始搜尋那些暗道。而當我找到它們時，我開始明白了。我看出來了我可以如何令程式起死回生。&rdo;

手稿裡的一句話閃過了她的腦海：或許他的思考一直都是反向，他計劃從結局開始。這些詞語裡有點名堂，有點可能讓她逃出這鬼地方的東西。對了，它現在就在她眼前了，歐文一直以來沒能連起來的東西。結局。

&ldo;法洛斯死了，&rdo;她挑釁地說道，目光注視著他，&ldo;你已經輸了。&rdo;

歐文同情地笑笑。&ldo;你還是不明白，亞歷克絲。我已經比法洛斯走得還遠了。我已經超越了他。透過程式我深入到了他手稿裡最核心的東西。那就像是一種……狂喜。一種顯靈。&rdo;他猶豫了一下，視線拋回到癱軟的奧爾迪斯身上。&ldo;我不需要法洛斯。我已經成了他。&rdo;這樣想著歐文輕輕閉上了眼睛，臉上閃過了一絲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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