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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凌梓洲懶得反駁他,“你就好好待著就好了。”
莫歡看著他收拾衣服,尾巴一樣跟著他,看起來落寞得不得了,半晌才小聲問:“洲洲你不能不走嗎?”
凌梓洲想說開什麼玩笑,話一出口就成了:“我會盡量多回來的。”
莫歡的眼睛裡瞬間亮了起來:“洲洲你人真好。”凌梓洲正想謙虛兩句,莫歡緊接著又說,“不枉我照看了你二十年啊。”
你那也叫照看?凌梓洲都懶得吐槽。
“你真的不能離開這個地方?”凌梓洲有點不放心地問。
“不能。”
“那你的最大活動範圍呢?”
“你家,外面到樓道。”
凌梓洲忍不住嘆氣,這人是有多倒黴才會成了鬼都被困在這麼個小地方。
“沒有什麼有用的方法可以幫你嗎?比如道士啊和尚啊,什麼的?”這話說出來,凌梓洲自己都忍不住唾棄自己,他,一個二十一世紀的新青年,共產主義的接班人,居然神神叨叨地想找和尚道士。
“我不知道,我沒出去過。”莫歡老老實實地說。
“我還是想辦法幫幫你吧。”凌梓洲說,“你總這樣也不是辦法,你這樣得呆多少年啊,對了,你就不能投胎什麼的嗎?”
“我大概是投不了胎的。”莫歡說,“只能等灰飛煙滅的那一天。”
灰飛煙滅?凌梓洲一愣:“那你、那你怎麼會灰飛煙滅?”
莫歡皺著眉毛想了一會兒,仰頭看他,黑白分明的眼中眼神清澈:“我不記得了。”
你還記得個啥!凌梓洲憤怒,索性不理莫歡,免得自己一個生氣,又繃不住朝他發火。
“洲洲你真好。”莫歡突然說。
凌梓洲有點煩躁地看他:“什麼?”
“你想幫我啊。”
“就因為這個?”凌梓洲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自己的心情,這鬼到底是單純還是太傻?別人隨隨便便說出口的一句話他就這樣信任。
“嗯嗯,洲洲人最好了。”莫歡像只小狗一樣眨著溼漉漉的眼睛看著凌梓洲,凌梓洲伸手想去摸摸他的頭,卻只有一團空氣,凌梓洲被針扎到一樣縮回手,倉皇地逃回了自己的房間。
莫歡不明所以地在原地站了一會兒,悄無聲息地飄回房間,站在床邊看著用胳膊蓋住眼的凌梓洲,小聲叫:“洲洲?洲洲?”
凌梓洲的聲音悶悶的:“嗯?有事嗎?”
“你、你不要不開心啊,我就一直這樣下去也挺好的。”莫歡說。
凌梓洲坐起來,看著莫歡像個犯錯的小學生一樣站在他面前,心中有點酸澀:“嗯,我知道,你也不要難過。”
週末過後凌梓洲有點心不在焉的,就連魏十里撩他都毫無反應,魏十里大驚失色:“天啦嚕難道說小洲洲你不愛我了嗎?你是不是愛上別人了?”
凌梓洲一開始沒什麼反應,“嗯”了一聲,漫不經心地想著莫歡好像一直固執地叫他洲洲,魏十里這下真的慌了:“喂喂,凌梓洲啊,你自從回了趟家就整個人都不正常了啊,你是不是遇見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了?”
凌梓洲不堪其煩,拍開魏十里那張越靠越近的臉:“離我遠點啊喂,很嚇人好嗎?”
魏十里悻悻:“我這是作為你的好基友關心你好嗎?”
凌梓洲白了他一眼:“我謝謝你啊,謝謝你全小區。”
魏十里一臉看神經病的表情:“我們一個小區的好伐?”他拍了拍凌梓洲的肩膀,“大兄弟你果然不太正常。”
☆、求外援
凌梓洲課下去圖書館翻道教和佛教典籍,試圖從那一堆高深莫測不知所云的書裡找出什麼有用的東西,然而並沒有什麼卵用,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