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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能治?!”汪洋問道。
雖說口裡質疑張陽的手段,但是在內心深處,他已經對張陽服氣了。
不說別的,就是人家能一眼看穿自己的暗疾就很說明問題了。
所謂行家一出手就知道有沒有,汪洋雖然不算行家,但家學淵源,從小耳濡目染眼界也是不錯的。
“你說呢!”張陽笑問。
“那你幫我治好,以後要我幹什麼,你一句話。”汪洋不顧旁人的目光,憋出這麼一句。
越是傲氣的人,真正遇到高手的時候,往往比其它人更容易心悅誠服。
何況這個後天色盲始終困擾著他,如果能夠根除,簡直是求之不得。
“可惜你不是美女。”
“你……”汪洋感覺自己被捉弄了,氣得說不出話來。
“好啦,”張陽突然笑了起來,“醫者父母心,不過你這個比較麻煩,我們找個時間,你也要準備點東西才行。”
“是錢嗎?你說多少。”說到錢,金絲眼鏡似乎有了不少底氣。
張陽撇撇嘴:“切,都說了醫者父母心了。不過既然你這樣說了,我要是不收診金,你肯定還不樂意。這個數!”
他說著,伸出一根手指頭。
“好,成交!”
“我都沒說多少錢,你就答應了,不怕我獅子大開口?”
“一萬塊錢不夠嗎?再多我要管家裡面要了。”
“一……一萬?!”張陽確信自己沒有聽錯,原本他想要一百來著。
師父在丹霞山附近的村莊裡診治病人,往往只需要幾個雞蛋,一塊臘肉,或者管一頓飯即可。
甚至很多時候,不但分文不取,還要貼一些辛苦炮製的丹藥,連一口水都不曾喝到。
村民多感念他的恩德,稱其為活神仙。
“也對,是有點少。不過我卡里就一萬二,你等我兩天,我給你湊齊十萬。”
“算了,咱們同學一場,一萬就一萬。晚上帶一套針灸裝置過來,銀針和艾草都要喲。這些東西花多少錢,到時候在診金裡面扣。”
“沒別的了?”汪洋不可思議地說道。
“那你覺得還需要些什麼?就這些東西已經夠麻煩的了。”張陽一臉不耐煩的樣子,心裡卻樂開了花。別說一萬,就是一千他都笑死了。
全部身家加起來還不足八百大洋,現在卻一下子可以掙到十倍還多,至少這學期不必再為吃飯問題擔憂了,自然欣喜萬分。
“好,晚上八點,我一準兒過來找你!”
“我等你就是。”
“那我先走一步!”汪洋一邊說著,一邊跑出了教室。
汪洋一走,立即又有個短髮女生湊了上來,弱弱地問道:“那個,痛經有辦法嗎?”
“你是幫朋友問的嗎?”張陽笑著問道。
“你怎麼知道?”短髮女生驚異地問道。
“沒有月事,怎麼會痛經?”
“這也看得出來。”短髮女生大驚失色,紅著臉問道。
“可惜,可惜了。”張陽嘆息地說道,“人體的每一個部位都有它存在的理由,能夠保留還是儘量保留。”
“可卵巢癌不切除的話,會危及生命。”短髮女生咬著嘴唇說道。
“誰說卵巢癌就非要切除子宮的?”張陽反問。
“不是吧,這也能治?”短髮女生睜大雙眼,不可思議地看著張陽。
不僅是她,周圍的人也開始議論紛紛。
“就是就是,沒聽說過卵巢癌也能治的。”
“沒準兒人家就能行呢!你沒看張陽有多厲害啊!”
“看來這次咱們三國交流賽有望翻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