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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很聰明,知道怎樣才能將他置於最痛苦的境地。
“我們分開吧……就算你沒有殺人,我也無法說服自己與你在一起了。”
“不行!”他幾乎是咆哮著說出這句話:“你現在懷著孩子,還想跑去哪裡?!”
她平靜地看著他,再無之前的歇斯底里,“你這是在一步一步地逼我去死。”
他慌了,臉上終於沒了可憎的偽裝,眸子裡藏不住的慌亂像要溢位來般,“子衿你不能這麼想……我不許你有這種想法……”
他這副模樣在她看來竟然有絲寬慰,好像他越痛苦她便越開心。
她不言不語地看著他,讓他的心一點一點的下沉……
“來人!”
門外守著許久的劉佩宏立即應道:“到!”
他緊緊地看著她,猶如稀世珍寶般挪不開眼,“將夫人給我關起來,讓星靈好生伺候著,要是夫人出了什麼事,拿她是問!”
“是!”
劉佩宏上前將子衿扶住,低聲道:“子衿,得罪了。”
她輕輕地笑了,本乾涸的眼眶再次溼潤,“你會後悔的,程敬之。”
他攥緊了拳頭,看著她突起的肚子……後悔便後悔罷,至少你還在我身邊。
夜深了,今夜無月。
他將窗臺上的綠蘿擺到書桌上,今年的冬天特別的冷,他怕這盆小東西受不住凍。
李亥均見他就久久不說話,出聲道:“將軍,要不要去派人查一查采薇?”
他順手摘下一片已經枯黃的葉子,道:“查,一定要查清楚她失蹤的這段時間裡到底是和誰待在一處。她回來的……太剛剛好了……”
“將軍的意思是,有人故意指使采薇?”劉佩宏心中很不是滋味,原本一切都在往越來越好的軌道上發展著,卻在半路殺出個采薇,將原本平靜的生活弄成了一團糟。
他翻開擺在書桌最顯眼位置的那本詩經,扉頁的“江子矜記於葵酉年五月十八”讓他不由自主地勾起一抹微笑,卻又忽然想起,他們已經走到今天這個地步了。
李亥均與劉佩宏見狀悄悄地退了出去,留他一人在房內。
或許,他們只剩了那些回憶了。
他走出書房,穿過掛滿了油畫的長廊來到他的房間,門前守著的兩個警衛很刺眼,讓他下意識地轉身離去。
哦,現在她是他的囚犯。
☆、開不完春花春柳滿畫樓(4)
時間彷彿在她的身上靜止了。
她坐在窗臺上,披著滿身的陽光,卻感受不到自她身上散發出的任何熱度。偶爾她會眨一下眼睛,表示她還活著。三天了,她未吃一口飯,未喝一杯水。
若是有法子,他不會這麼做;因為他知道,這樣的話,再也找不回最初的她,與……他們。
他走到她的面前,替她將額前的碎髮別到耳後,“常樂今天沒去學堂。”
她的眸子忽的有了絲靈氣,卻是滿目的悲傷,“你竟然……”她的聲音很沙啞,讓他聽來心痛不已。
他的聲音很輕,也很溫柔,“星靈陪著你餓了三天,常樂也鬧著要陪你捱餓。”
她的手緊緊抓著玻璃窗,憔悴的面容上終於有了異樣,“你真狠。”
他撫摸著她的雙頰,眸子柔和得像水一樣,“我只想你能好好的。”他將她輕擁到懷中,低頭便在她的發上烙下一個吻,“你知道我最在乎什麼,若是你要毀掉我在乎的東西,我也會毀掉你在乎的一切。”
年初下了好幾場大雪。
他知道她獨愛雪,吩咐丫鬟在園子裡堆了好幾個大雪人,以便於坐在窗臺上的她能看到。
她經常會看著雪人發呆,愣坐在那裡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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