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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此時著開喜不記得那是書中情節,出自於作者虛構杜撰,生生騙走喜神兩顆珍稀眼淚,讀畢,仰天籲嘆&ldo;在天願作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突然好想吃烤小鳥|。
她只記得蓮花池,記得池畔一對有情人,這對有情人還是受惡官脅迫,欲強娶美人兒為妾,兩人雙雙攜逃,一路艱辛至此,仍是被追兵追上,最終,殉情於蓮池一‐
她將杜撰的故事,當成了真是,醉得無法分辨真偽,徹底融入書中角色。
美人兒,仿若上好無瑕美玉,姿容無雙,傾國傾域,指的,應該是眼前這男人無誤。
是她擺在心尖上,最最喜愛的人,為了他,不惜與親友反目,也要與他一塊逃離,於蓮池畔,兩人互訴情衷,低吐愛意,這一刻的寧靜美好,僅願永存……
她朝憂歌綻放一抹笑靨,最真切的、最出自內心的,純淨澄澈的笑。
&ldo;……你別怕,我一定保護你,不讓惡人碰你半根寒毛,別怕。&rdo;
憂歌不知道她腦子裡轉的是什麼故事,她沒頭沒尾幾句話,表達不了完整情節,可是她這樣笑,沒有心機,沒有狡黠、沒有算計,眼裡,滿滿只有他的身影,讓他不討厭。
他觸碰著她的微笑,許是她身為喜神,指腹彷彿也能沾染一抹甜蜜,由指尖處漫開。
&ldo;我們會一直在一起,不離不棄,我絕不會放開手。&rdo;她覆上他手背,暖暖握緊他,承諾道。
憂歌默然,任她將他掌心貼向臉腮,柔柔摩挲,放到粉嫩唇邊,輕輕一吻。
他思忖著,她是將他誤認為她的戀人嗎?
這念頭,教他眉頭微蹙,並不樂於淪為某人替身。
正欲抽回手,她卻不放,一路由他掌心吻了上來,目標很明確。
他沒有閃開,粉嫩小嘴落到他唇心。
淡淡酒香,在彼此吐納之間,充塞口鼻。
她微啟檀口,含吮他下唇,綿密且珍惜地吻著。
先是小小一口,越來越貪婪,無法饜足,比小小一口大一些;再又更大一些些……
輾轉吸吮,雙手不再安分擺放,由他膀側探索,滑至他肩頭、頸際,柔軟攀附。
纖巧十指緩慢沒入他發內,頑皮嬉戲,於指間穿梭、梳弄、卷繞。
她不滿足於此,渴望更多,探出粉舌,朝更深處展開侵略。
她身軀玲瓏小巧,將他當成大樹攀,越發往他貼靠,幾乎要填入他胸臆,再無縫隙,方肯罷休。
&ldo;你好矜持呀,害羞的小東西‐‐&rdo;她趁著抵在他唇邊喘息、短暫休兵之際,笑吁吁說出這句調戲,書當然沒有,因為書中的美人兒,可是任憑男主角採擷。
&ldo;西&rdo;字尾音猶在嘴裡,便被強勢封回口中,消散得無影無蹤。
方才她口中&ldo;害羞的小東西&rdo;,瞬間撕去矜持羊皮,露出深藏於底下、不容人撩撥戲弄的狂魔原貌,將她箝制在臂膀間,狠狠還以顏色,吮緊她的唇舌,纏磨她的嚶嚀,似要一口吞噬下肚。
開喜本就不敵他力量,何況是失控的他,幾乎能淪落他口中珍饈,由著他徹底品嘗。
她沒有抵抗,她喜歡這件事,它令她愉悅、令她暈陶陶,雖不由自主,似欲燃燒,可他的氣息,教人迷醉,無法淺嘗輒止,她找不出抵抗的理由。
她身上那襲紅裳,屬他所有,太過寬大,稍稍一些動靜,便由虛掩的襟口處敞開。
她肌膚細膩,比擬綢緞更輕軟的暗蠶絲料,未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