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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為了我們能更好地繼續合作，這只是一點小小心意，不必掛心。&rdo;艾倫說，&ldo;你可以從這張明信片上看到大霧山，後來我們去了迪斯尼魔幻王國。&rdo;

&ldo;你們為什麼不再去玩一下對面街區寶貝樂園裡的海洋球和蹦蹦樂呢?&rdo;露比沒好氣地說，&ldo;我本以為你和麥克在一起會變得成熟一點，可現在他反而開始童心未泯。&rdo;

艾倫把小狗放在膝蓋上，又開始梳理它腦袋上的毛，他們幾乎立刻就變得親密無間。

&ldo;任務完成了不是嗎?&rdo;

&ldo;是的。&rdo;露比看著他，等他發問。

&ldo;你什麼時候開始知道整件事的真相?&rdo;艾倫也看著他，&ldo;我要聽實話，去掉拐彎抹角和那該死的長音，別賣關子也別在任何句子裡加引號。&rdo;

&ldo;如果你問的是整件事的話，那就是我離開費什曼的時候。&rdo;露比說，&ldo;這是真話，在事件結束離開之前，誰敢說知道了整件事的真相。&rdo;

艾倫驚嘆：&ldo;你真是個狡猾的混蛋。&rdo;

&ldo;我是的，所以剛才的問題沒有修正答案。&rdo;

&ldo;你是怕說早了我會翻舊帳嗎?&rdo;

露比看了麥克一眼，後者無奈地說：&ldo;我覺得我們以後應該減少這種多餘的秋後算帳。&rdo;

&ldo;我同意。&rdo;露比說，&ldo;算這些無意義的帳不如算錢。&rdo;他把委託書和帳單放在一起遞給麥克。艾倫看到數字後說：&ldo;這次還算滿意，你沒有剋扣什麼吧。&rdo;

&ldo;當然沒有，我們早就達成共識，絕不互相欺騙。&rdo;

艾倫嗤之以鼻，但沒有反駁。

&ldo;所有錢都已經存進你們的戶頭，儘快查收。&rdo;露比站起來，走到酒櫃前為自己倒了一杯酒。

&ldo;你們想喝嗎?&rdo;

&ldo;不，謝謝。&rdo;麥克說，&ldo;有件事我想知道。&rdo;

&ldo;說說看。&rdo;

&ldo;當初你的計劃……&rdo;

露比打斷他：&ldo;是我們的計劃。&rdo;

&ldo;這計劃知會過委託人嗎?&rdo;

&ldo;沒有。&rdo;

&ldo;這不太可能。&rdo;

&ldo;不太可能就是有可能。&rdo;露比說，&ldo;你為什麼覺得不太可能?&rdo;

&ldo;因為太多巧合，你說過太多巧合就是陰謀。&rdo;

&ldo;唔。&rdo;一個長音。艾倫皺了皺眉，露比接著說：&ldo;這麼說吧，並不是什麼陰謀，但是一個約定。&rdo;

&ldo;什麼約定?&rdo;

&ldo;和委託人的約定，我們不告訴對方究竟會有什麼計劃，但在過程中可以互相試探。艾倫，國王對你的試探，監獄長對你的試探都是這樣，而我要做的就是儘量準確地把你送到他們身邊。不止我們有計劃，委託人也一樣有計劃，而且是個大計劃，結果你們都看到了。因此在不確定你的能力之前，他們不會公開地助你一臂之力，有沒有人對你說過，時機不到。&rdo;

艾倫回憶了一下，湯尼似乎這麼說過。

&ldo;簡單地說，和委託人的約定是為了增進互相之間的信任。這種信任並不是口頭說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