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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是接吻了嗎?”
五條悟手指一滑,遊戲裡的小人掉進河裡。
夏油傑這下是完全轉過頭去看五條悟,瞪大雙眼,表情十分震驚。他只是隨口開了一個超級離譜的玩笑。
怎麼這傢伙的反應看起來像是確確實實那麼做了?
白毛下半張臉完全沒入圍巾中,不安分的舌尖又伸出來舔舔自己發乾的唇。耳根又被染上粉色。那嚴格意義上不算接吻?如果不是被卿鳥的術式甩到鳥居上晾著,他倒是想把那個親吻繼續下去的。
夏油傑放下游戲手柄,即便是盤腿而坐的姿勢,背也挺得很直,與身邊懶散的五條悟形成鮮明對比。他朝五條悟的方向偏轉角度,問了一個自認為顯而易見的問題。
“你喜歡小鳥嗎?”
顯而易見的問題卻沒有得到回答。
五條悟操控著遊戲手柄,把自己的小人從河裡撈起來。
他沒有辦法用言語描述和解釋自己對卿鳥的好奇和關注,以及自己想從她那裡得到的關注。少年現階段能立刻理解的喜歡,是他對於喜久福和甜品的那種喜歡。
但顯然五條悟對卿鳥不是那樣的感情。至少他不會因為別人也喜歡吃毛豆喜久福而感到生氣。
五條悟對於卿鳥,是一種更隱私,更扭曲也更微妙的感覺。他徘徊在一種之前從未涉足過的“詛咒”邊沿,並且不想與任何人分享探討,夏油傑也不行。
並不知曉五條悟的心理活動,還以為他是在猶豫自己究竟喜不喜歡卿鳥的夏油傑,無奈扶額,手指揉揉自己的太陽穴。難怪他會被卿鳥丟到鳥居上暴曬24小時了。
“悟。小鳥是人不是食物,不能憑心情隨便下口啊。”
五條悟打了一個噴嚏。
這種事他當然知道!
兩個病號無法參加夜訓,但不能缺席。所以夏油傑和家入硝子在做熱身運動的時候,五條悟和卿鳥同時抱膝坐在一邊圍觀。
礙於夜蛾正道也在,兩人隔開約莫一米距離,安靜如雞。
五條悟還圍著那條厚厚的圍巾。
沒怎麼感冒發燒過的五條小少爺,一病起來就是折磨渾身筋骨的流感,整個人多少有點蔫了吧唧。沉默間,他偏頭去看卿鳥。
下一秒,一道術式鐵牆拔地而起,隔開了五條悟的視線。並且,靠近五條悟的那一面,還冒出了一整面的圓錐刺。
五條悟:!
夏油傑眼角的餘光瞥到五條悟和卿鳥那邊的動靜,好笑地輕嘆一口氣。去年剛開學時,不知為何十分針對五條悟的卿鳥,在經歷幾個月的和平期後……現在再度豎起了名為“五條悟達咩”的防火牆。
……
又一年賞櫻季降臨,咒術高專在早櫻大片盛開綻放的時節,迎來新的學年。
沒有什麼地方可去的佐藤選擇留校,幸田則接了海外任務又一次出長差。卿鳥知道這兩位在不久的將來會成為咒術高專的老師,所以沒有特別在意。
倒是新同學那邊……
幾位雖然是前輩,但絲毫沒有前輩應該有的穩重的傢伙,堵在禮堂門口圍觀新生。
“咦?”
卿鳥看到一張陌生又熟悉的臉,一頭金髮柔順地耷拉在耳邊。聽到門口的躁動聲,那位少年回眸看過來。
“這五官和髮色……帥氣的新生是混血嗎?”庵歌姬小聲嘀咕一句。
卿鳥知道七海建人是五條悟的後輩,但不知道他們居然只隔了一屆。相比五條悟那張不尋常的凍齡臉,七海建人8年前與8年後的模樣區別還是很大的。
七海建人又把頭轉回去,他不喜歡這樣被人圍觀的感覺。倒是那個坐在他身邊的灰原雄,整個人都興奮不已。
“這就是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