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5 頁)
了多少自尊與廉恥所犯下的錯誤。
激情過後,弋翅不發一言地起身穿衣,打算離開。
即使身心皆感到睏倦,冰宿仍然沒忘記本身的職責,她跟著欲起身,弋翅卻早她一步將她壓回床上。
“你給我乖乖躺好。”
他語氣是命令的,冰宿不想再與他展開另一場爭執,於是依言躺回床上。
臨走前,弋翅將絲被拉至她頸項,確定她不會受涼後才離開寢宮。
冰宿為他細心的動作感到一陣抽痛,不禁幽幽地長嘆口氣。
她躺了一會兒,猛然記起任遠還需要她去安慰。她趕緊起身下床,忽地,雙腿間傳來一陣撕裂般的痠疼,她輕蹙起眉,瞥見床上的暗紅血跡,她的動作倏然頓止,頃刻間思緒百轉千回。
但深植體內的責任意識讓她無暇沉湎於自我的情緒中,她立即穿好衣服,卸下床單換上乾淨的。
她才剛將乾淨的被單鋪好,門就被無禮的開啟,弋翅首先進門,身後跟著兩個端著餐點的僕人,他沒什麼表情的看冰宿一眼,邊命僕人將餐點放上桌。
他是故意的。
冰宿心裡有數,弋翅讓僕人進屋端來餐點,就是為了讓他們看見她。若她依然未著寸縷地躺在床上,她將如何走出這間房間,去面對全王宮甚至全畢諾瓦的人民?
而從僕人進門時看見她的眼神,她知道從今天起,宮裡將會有另一則的緋聞流傳開來,其主角就是她和弋翅。
她不知道他這樣做的目的,也不想去探究,反正當弋翅的護衛只需乖乖聽從命令就好,不是嗎?
她突然覺得有些累。是她不習慣被命令嗎?否則為何她總難以忍受他強迫性的命令?每每被他挑起不應存在的叛逆,還無禮的質疑他的命令。雖然這樣的無禮對他而言根本毫無意義。
典恩與她之間從來不曾談及“命令”這兩個字,他總是當她像個朋友般的與她討論事情,弋翅則完全相反,他只當她是個屬下而對她頤指氣使。
是的,她本來就是個屬下,本來就該無異議的接受任何命令,即使是最不可理喻的命令,她都不該多吭一聲的接受並完成。
但為什麼是他?為什麼是這個她愛上的男人?
他對她的專橫無理,是一種完全不在乎她本身意志的表現,而顯然她還無法坦然接受他對她的不在乎。如此說來,這是她的錯,是她不該存有過多的想望……
冰宿靜靜站著,直到僕人將餐點放在桌上後告退離去,她都沒讓翻騰起伏的心思顯露出一絲一亳來。
弋翅站在桌前,傲慢的勾了勾手指,示意她過來用餐。
現在的她根本無心用餐,她微低下頭,婉拒道:“殿下,您還是自己——”
“弋翅。”他冷冷截斷她的話,高傲又專制的命令著:“以後你只准這麼叫我。”
冰宿抬眼看他,靜靜地回拒,“那是不可能的。”
他眼裡閃過一陣寒霜,冷酷的走向她將她強帶至桌前坐下。但她又立刻站起,他按著她的肩將她壓回座位,“這是命令。”
冰宿暗暗握起拳。又來了,為何他總是如此輕忽她的想法?又為何她總無法不在意他的不在乎?
在弋翅坐回她對面的座位後,她瞥了眼桌上的餐點,邊問道:“這也是命令嗎?”她冷靜的聲音裡隱含著一絲被壓抑的憤慨。
兩人對視一會兒,像使力拉著繩線兩端的兩人,不想放手也不願認輸。
“是命令。”弋翅冷冷回道。
那晚,冰宿沒有機會可以去看任遠,因為弋翅沒有讓她到書房睡覺,而是命令她留在他的寢官,告訴她從今以後她只能睡在他的床上。
既然已經為他所佔有,她若拒絕未免顯得矯作,而且她知道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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