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2/5 頁)
宿還想說些什麼,弋翅卻忽然移向冰宿,自然的替她將額際一綹髮絲順了順,手在她髮絲上流連好半晌。
“你不必再蓄短髮,將頭髮留長吧!”說著,他結實修長的手指眷戀不已地順勢輕撫至她的臉頰、鬢邊、下顎……
他的聲音和著冰宿的心跳聲,隨著每一次輕撫敲進她的心底深處。
沒有人曾對她有過這樣的舉動,她整顆腦袋像停擺的時鐘,整個人怔愕在原地動彈不了。除了她的母親,她不記得有誰曾如此撫觸過她,但那已經是好久好久以前的記憶了,她幾乎遺忘了被人如此憐愛的滋味有多美好……不!
在沉溺於他的溫柔之前,冰宿及時找回神智。這裡是王宮,她是弋翅的護衛,隨時會有人經過長廊,若教人看見他們這樣子,汙了她的名聲不打緊,但不能讓他也遭受同樣不堪的待遇。
抑下洶湧的心湖波動,她聲音有些不穩地道:“殿……殿下。”
“嗯?”弋翅慵懶的回道。他喜歡看她、撫觸她的感覺,她女性的幽香及沉靜的氣質,奇異的將他因典恩去世而哀傷的心緒柔柔平緩。
“我們該去視察典恩陛下喪禮的準備情形了。”
弋翅手指的動作頓住,但下一刻,他就猛然將冰宿拉進懷裡,利眼鎖住她的,“你是不習慣,還是不喜歡我的碰觸?”
她僵著身子微低下眼,不以為此時自己可以與他對視,“殿下,您的舉動……不合宜。”
“不合宜?”弋翅輕挑眉,將冰宿拉到窗邊,在俯身攫住她的芳唇之前,他輕聲暱喃:“我不以為然。”
他……他在做什麼?冰宿睜大了眼看他。
弋翅恣意吮吻著她的唇瓣,品嚐她誘人的甜美,她不知該如何面對這樣的情況發展。她真的被嚇到了,雙手向後緊緊握住窗欄,不能動手反抗他又出不了聲阻止他,一顆心與她的呼息一般劇烈起伏著。
弋翅越吻越深人,不理會冰宿越來越後仰的身子,他雙手捧住她的臉,以舌頂開她的唇掠奪她口裡的芳香,狂野激切的需索著她的回應。
驚嚇過後,炫爛的熱情開始滲進冰宿的腦袋,讓已經混亂不清的神智更加支離破碎,她不知道自己何時將眼闔上、不知道何時不再僵直著身子而偎進他懷裡……更可怕的是,她甚至不知道弋翅何時已放開了她。
弋翅心滿意足的看著已然意醉情迷的冰宿,她內在的性情絕不若她外在的冷淡漠然,她只是被加諸在身上的職務及身分壓抑住了熱情。從九年前她為護衛一職與他據理力爭時,他就知道了,只要多給她一些空間、時間,她必然會為他開啟心扉,為他展現她的熱情。他期待那時候的到來。
當火熱的迷霧終於從冰宿身上散去,她一回神便趕緊睜開眼,對上弋翅的邪魅眼神,然而卻像是有一盆冷水兜頭朝她淋下,冷意從頭頂直下腳底。他怎麼能夠如此對她?從來就沒有人會這樣對她!而她……她又是怎麼了?這般陌生的迷醉感覺從何而來?他在她身上下了什麼樣的蠱咒?為何他總有辦法挖掘出連她自己都不瞭解的自己?
看見冰宿眼裡的難以置信,弋翅又啄吻了她一下,“你會習慣的。”說完後輕輕放開她,他轉身邁開步伐,“走吧,我們還有事得做。”
直到弋翅放開了手,冰宿才發現自己的雙手竟是攀在他的肩上!她回應了他�!?�她竟罔顧禮教廉恥的回應了他�!?�
天!她究竟是怎麼了?對自己的厭惡感霎時如霜雪掩埋住她的心魂,她微微發著抖,流露出一抹深刻且複雜的抗拒神情。
當夜,弋翅並未住在畢諾瓦國王專屬的寢宮,而是住在他原來的房間裡。於是,冰宿只好在與他房間相連的書房中找了一張長椅睡下。她有預感,即使登基後,他也絕不可能會乖乖搬到國王的寢宮中住下,她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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