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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下頭,雖然有著原主的記憶,也知道眼前這兩老一小是這具身體的血親,但她著實不知道該怎麼跟人相處。
心想著現如今她的元神尚存,留在師父處的本命魂燈應當有所感應,只不知自己離開此界亦或是師父尋到自己要多久。想來定是不會少於百年的,如此這百年時間自己修煉的同時安心做這錢霧,承歡於錢家二老膝下,為原主盡一些孝道,倒也不失為一個償還因果的好辦法。
權衡了半天,結合現如今所處環境的靈氣稀缺程度,錢霧總算是下了決定。
放下了手裡的粥碗,朝父親跟弟弟抿開了一抹笑意……笑容有些僵硬,沒有辦法,自她結丹後便要樹立高人形象,努力裝x,算來也有百餘年沒有笑過了。為了保險起見,打算先看看情況,並不開口說話。
王小慧卻是嗔了丈夫一眼,“你快收起來吧,小霧的身體還沒完全恢復好,這幾天都只能吃些湯湯水水的。”
錢海川卻是不明白這些的,還不相信地問了句:“誰說的?”
王小慧沒好氣地道:“醫生說的!”
而在夫妻倆說話的空當,錢步華也湊到了姐姐的跟前兒站住,一本正經地看著他姐,問她:“姐姐你還疼不疼?”
現在除了行動不便之外,倒是不怎麼疼痛了,就算有,她也不是很當回事兒,於是便搖了搖頭,也順帶著打量起了眼前這小孩兒,生的普普通通沒啥特點,而能夠修煉之人多是鍾靈毓秀之輩,想來這孩子是沒什麼靈根的。
錢步華絲毫不知道自己正在被他姐給品頭論足,又小大人似的噓寒問暖了片刻,奈何他姐就跟鋸了嘴的葫蘆似的,不是點頭搖頭,就是“嗯、哦,好”,這幾個單音節的詞。
他本來跟這個木頭似的姐姐就不是特別地親密,雖然也擔心姐姐,但是也沒有特別多的話題。等到問完了問題,兩人倒是沒話說了。他繞到床後頭,對著他姐打著石膏,現如今被吊的高高的一隻腿上下打量,最終沒忍住好奇,伸手摸了摸這玩意兒的質感。
結果才一碰觸到呢,就被錢海川呵斥了:“手怎麼這麼停不下來?別沒輕沒重的!”
王小慧也說:“你姐腿受傷了,不能亂碰!”口氣比錢海川的要柔和不少,但還是很讓人委屈有木有!
錢步華收回了手,癟了癟小嘴,低著頭挨訓,然後發現他姐正盯著他瞧,趁著老爸老媽沒注意,飛快的扮了個鬼臉。錢霧則是默默地觀察幾人的習性。
因為明天一早錢海川要去工地,錢步華也要上學,所以坐到了七點鐘就走了,臨前還摸了摸錢霧的額頭,道:“不要想太多,好好休息。”轉頭又揹著錢霧,輕聲叮囑王小慧:“你暫時不要提成績什麼的,不要給她太大壓力,身體養好了再說。”王小慧應下了。
等錢海川走了之後,錢霧躺下身子,由著王小慧幫她掖了掖被子,乖順地閉上了眼睛,她現在的元神還很虛弱,確實是很需要睡眠。只是因著有“連睡三天”的前科,她倒也不敢真睡實了,只是進入半沉睡半冥想的狀態。
可惜的是現如今自己這具身體的一條腿被打了所謂的石膏,無法打坐修煉,白白浪費了時間。不知要這樣身不由己到什麼時候才能解脫。
早晨七點差十分,王小慧的床鋪有了動靜,錢霧也跟著“醒”了過來,然後“被”插尿管放/尿,“被”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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