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頁(第2/3 頁)
較真吧?&rdo;
許文昊估計也是看在不拍特寫的份上,才會答應用她這幅贗品來頂替的,要不然他也丟不起這個人。
虞煊默不作聲地看著她,想從她臉上看出點別的情緒,不過很遺憾,並沒有,她面色平靜,彷彿他就是那個無理取鬧的人。
他笑,&ldo;你說的有道理。&rdo;
不動聲色地過去,幫她把畫上的薄布掖好,&ldo;不過,要買到cathere能以假亂真的仿品也不容易,我看天氣預報說今天有雨,你下去的時候注意點,別打濕了。&rdo;
還是四點多,天還沒這麼快亮,到處都黑漆漆的,溫凊也沒去陽臺看過,不知道有沒有下雨。
但她在房間沒聽到雨聲,外面就算下了,應該也不大。
加上畫又是裝裱好的,外面隔了層透明玻璃,哪有這麼容易就淋壞。
不過虞煊是愛畫之人,又是cathere的忠實畫迷,有愛惜之心也難免。
溫凊也沒太在意,笑著應好,&ldo;我經紀人在樓下等我,我先走了。虞老師再見。&rdo;
虞煊嗯了一聲,目送她出了門,卻沒有進洗手間洗漱,而是回了自己房間。
從博古架的最上層,把上回溫凊看到的那幅畫,拿了下來。
這是幾年前他無意間在倫敦拍賣行得來的,本打算送給他父親做壽禮,後來得知他父親更喜歡那副《畫堂春》,他便把這幅保留了起來。
cathere的畫都很有特點,除了畫法獨特,喜歡以小見大之外,她用來裝裱畫的畫框,也特別與眾不同。
它不是隨便從裝裱店裡買的,而是從一個很著名國外裝裱師傅那裡定製的,除了做工和材料獨具匠心,畫框四周的花紋,也別出心裁。
cathere真品畫框早期雕的是海芋花,後期雕的是代表思念的夕霧草。
無論哪一種,她總會在畫框右下角都會留一小塊空白,剛好能做簽名之用。
如果他剛剛沒看錯,溫凊手上那幅畫,不但畫框像,就連右下角的簽名,也仿的一般無二。
難怪她說能以假亂真,單從這幾個細節,就可以看出,仿這幅畫的人,是花了心思的。
只是,她從哪兒得來的?
如果沒記錯,她昨天除了去給許文昊拍v,並沒有去哪兒。
難道昨天下午,他去配音的時候,她去拿的?
有這個可能,但去哪裡拿的呢?
她在國內沒什麼朋友,除了她簽約公司裡的人,就認識他父親跟他。
公司裡的人肯定不可能,他父親就更加沒道理了。
且不說他父親不可能會買一幅贗品,單說溫凊,她要有這功夫去找他父親拿贗品,還不如直接找他要那幅真跡。
他父親把她親女兒,她要是開口,他絕對不會不給。
溫凊應該還沒傻到這個程度。
分析了一圈,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楊帆打電話催他下樓,他遲疑了片刻,跟他說:&ldo;跟配音老師說我今天有事,可能去不了。讓他不用等我。&rdo;
楊帆怪道:&ldo;老闆,你今天沒別的行程啊?怎麼突然不去了?&rdo;
&ldo;有事兒。&rdo;他淡淡地回。
楊帆快要被他急死了,&ldo;什麼事兒啊?您不會是背著我,接了什麼的活動吧?&rdo;
依照虞煊的性格,倒也不是不可能,但總歸還是會跟他知會一聲的。
虞煊用耳朵夾著手機,擠牙膏刷牙,&ldo;《鳳氏》不是今天要拍定妝照?我去看一眼。&rdo;
楊帆:&ldo;…&he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