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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倒是沒啥問題，就是到最後，居然拍了個畫的特寫，右下角還有她的簽名。

這簽名不好仿的，跟之前她流出來的畫上的一模一樣，她不由地皺了皺眉，轉頭，去看虞煊的神色。

也不知道他注意到了沒有，他是cathere的忠實畫迷，是不是仿的，他應該一眼就能看出來。

&ldo;怎麼了?&rdo;虞煊看她望著自己，不由地問道。

溫凊狀似無意地問：&ldo;您覺得哪裡有問題嗎?&rdo;

虞煊思考了會兒，說：&ldo;燈光特效都處理的不錯，畫面很唯美，歌也唱的很有水平，整體都挺好。&rdo;

&ldo;所以你覺得可以不用改?&rdo;

虞煊卻搖頭，&ldo;我鏡頭有點多，可以再加點模糊特效，或者把我的鏡頭刪掉一些。&rdo;

溫凊：&ldo;……&rdo;

人人都想出鏡多，就您想刪掉鏡頭。

&ldo;你呢?覺得有哪裡不妥?&rdo;

溫凊嘴唇動了動，&ldo;……最後那畫。&rdo;

她看了一下某人的神情，才斟酌性地說：&ldo;……你也知道，那是一幅贗品。文昊哥卻故意給了個特寫，會不會……有點兒自暴短板?&rdo;

虞煊側過身，面容含笑地看著她，&ldo;當初你不是挺有自信，說不會被發現?怎麼，一放特寫就慌了?&rdo;

溫凊咬了下唇，說：&ldo;以防萬一嘛。畢竟，文昊哥在這專輯上，花了這麼多心血，都希望他能夠大賣。要是毀在一幅畫上，我不是太對不起他了?&rdo;

虞煊發笑，溫凊不懂他為什麼笑，有點兒莫名其妙，&ldo;你笑什麼?&rdo;

&ldo;我笑你在杞人憂天。&rdo;虞煊突然探過身，雙臂撐在她身後的座椅上，就這麼俯身看著她，就像把她抱在了懷裡一樣，&ldo;他專輯賣的好不好，那都是他的本事。跟你無關，跟畫也無關。&rdo;

他呼吸打在她臉上，溫凊臉頰微微發熱，眼睛也不敢看他，只低低地問：&ldo;為什麼?&rdo;

&ldo;因為……&rdo;他聲音裡裹著笑，像羽毛一樣，拂過她臉頰，落到她耳畔，&ldo;他要的本來就是你的作品。這幅和那幅，都沒什麼兩樣。&rdo;

溫凊震驚地轉頭，嘴唇不經意間擦過他臉頰，&ldo;你……&rdo;

很多話想問，但一句都沒問出來，所有的話，都淹沒在了唇齒之間。

男人動作很輕，很柔，像微風吹進腳底般，又癢又酥。

溫凊下意識回吻，忘情間，她聽到他細碎的聲音，落在她耳邊，他說：&ldo;我知道你不想讓人發現你是cathere，我會替你保密。&rdo;

溫凊：&ldo;……&rdo;

他……是怎麼知道的。

第67章

cathere消失的那幾年, 虞煊問過拍賣行的人。

拍賣行出於保密協議, 雖然沒有直接向他透露cathere的基本資料, 但被他旁敲側擊，問出了一點有用資訊。

譬如, 她年齡, 二十三、四，膚白貌美，長相獨特，很像中世紀某個很出名的女星，叫人見之難忘。

再比如，她對顏料極為挑剔，早期用原裝溫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