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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帶著嬌羞,輕輕褪下身上最後一層紗的時候,身後忽而傳來了沉重的喘息聲,她暗自竊喜:師姐說這個方法可以讓任何心狠的男人都低下頭來,果然是不錯的。更何況,她的延和哥,還不是對她無動於衷的。
但作為女兒家,這般舉止與情狀,雖然師姐之前已經教過很多次,可還是令她羞赧不堪,她不敢回頭,心頭狂跳,渾身便如滾燙不休的紅炭一般,只輕輕道:“你……來了……”便提起雪白的腳踝,走進了那一池溫暖的碧水泉中。
“進來吧……”她溫柔嬌羞道。身後傳來了一陣窸窸窣窣之聲,她料知他已經脫掉了衣衫,也許也正如她一般**相對,她的臉更紅了,像熟透的春桃。身邊很快傳來了水聲,她閉緊了雙眼不敢睜開,渾身也隨著他的*近而微微顫抖。
男人依然沉重的喘息不定,卻將她丟在池邊的一節白紗腰帶從身後繞自她臉前,輕輕矇住了她的眼,在黑黝黝的秀後打了一個蝴蝶結。
她心頭一跳,顫著嗓子方道:“延和哥……你怎麼……”後腰忽而一陣**,心頭又是沒來由的一慌,竟是他伸指點了她的**道。
莫非他深知她的羞澀,故意而為之?
她所愛的人,卞氏伏戎指——名震江湖,點**認**手法是一等一的厲害,可這一次不知是他也如她這般心慌意亂還是怎地,出手竟然有些偏了。以她古墓派解**功力,她本可以在他點**的瞬間,移**換位。可她卻沒有,任由那個男人的手滑過她身上如露一般的肌膚……
那一夜,情可亂,意可迷……
清晨第一束光輝照進洞**的時候,她躺在冰冷的石頭上,感到一絲寒冷,醒了過來,眼前蒙著的白紗輕輕滑下,露出一張陌生而欣喜的臉,她痛苦地呻吟,因為氣憤而聲音顫:“你……怎麼你不是延和哥?你……你是誰?”
那個男人笑笑,一雙大手在她潔白的肌膚上任意遊走,道:“容容,你是叫容容吧?昨晚你可是要我這樣叫你的,不是?”
她銀牙一咬,看著手上那顆硃砂已然消失不見,連死得心都有了,可卻因**道被封而苦於不能動彈。她深吸一口氣,道:“你……你這個淫賊,我殺了你!”
那男人笑笑道:“呵呵,放心,容容,一夜夫妻百日恩,昨夜我們如此風流快活,我今生今世都不會忘記你的,有朝一日,我功成名就之時,必定會迎娶你過門的。”
她眼中含淚,恨恨地盯著他,懊惱不已,她甚至連這個輕薄他的人長什麼模樣都不知道,可他的聲音,她卻終身不能忘記了。
男人穿好衣衫,將身上一件厚毛氈衣披風披在了她裸露的身子上,又道:“容容,記住,我扎縈山說過的話從來都是說一不二的,你等我,我定會來迎娶你過門的。”那男人說完,哈哈大笑著走出了陰暗的石洞。
“扎縈山——就算是追到天涯海角,我沈慕容也會殺了你的,一定會的!”她躺在那件溫暖的厚毛氈衣上,心頭鬱結之氣猛然上湧,“哇”一聲一口鮮血吐了出來,把那件厚毛氈衣弄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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樹林中,星光熹微。一個白衣身影憤然將兩手中的銅錢全部打出,“噼噼啪啪——”一陣火光四射之後,十餘棵松樹從樹身炸裂而開,倒在了林中,木屑四濺。
“安祿山——你這個淫賊,此仇不報,我沈慕容誓不為人!”沈慕容站在空寂的林中大口大口地喘息,想起往事,鬱憤難舒。
安祿山,便是二十年前那個輕薄她的那個淫賊——扎縈山。扎縈山本是突厥族人,後被大唐范陽節度使張守圭器重,才改名為安祿山。如今他已經是李隆基身邊的紅人,大權在握,她為遵守對師姐的誓諾,二十年長居古墓,可卻一直沒能忘記那日在碧水洞中所受的恥辱,自接掌古墓派之後,她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