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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雖然身在寒洞,背後卻早已被汗水溼透了,貼著脊背,兀自心涼,她雖然身懷武功,但畢竟還是個女兒家,身處這神秘黑暗的寒洞,前不視物,後又如鬼魅纏身,急急追趕,頓時失了心神,再也顧不得身後是否有人,手指摸索著寒洞洞壁一陣疾走,口中喃喃,又似在為自己壯膽:“沒有人,沒有人,沒有人……”
重複的聲音,在這洞內顯得異常冰冷而生硬,冷汗涔涔,伴隨著自己濃重的喘息聲,恰似在向敵人宣佈她內心的恐懼,但她卻如中了迷藥一般,兀自唸叨著那句話,不能停歇。
“哐啷——”
突然腳下一聲響,藍香楹不知踩在了何物上,那股冰冷與堅硬透著**的腳趾傳到了身上,她嚇得一聲驚叫,再也顧不了那麼多,身後那時有時無的喘息,到底是人還是鬼?但腳下那冰冷的感覺倒是肯定了她心中的恐懼,那觸感真真切切的傳到心底,那是一塊人的骨頭,絕對是——一塊人的四肢某部分的骨頭!
………【第54節:青花瓷枕中的秘密(十八)】………
她驚慌失措,不敢往回跑,便如身後有隻鬼魅張大嘴正等著她去一般,她捂了嘴,不敢叫出聲來,眼淚竟然盈滿了眼眶,向前一陣亂闖亂撞,掙扎著在這伸手不見五指中摸索奔行著,腳下竟是一滑,身上一陣疼痛,骨碌碌往下滾去。
她咬著牙,忍著疼痛從暗處爬起來,眼睛逐漸已經適應了黑暗,冥冥之中,前方竟然有一處亮光,忽明忽滅的搖搖曳曳,藉著那明亮,她回身一看,原來適才自己竟是從十餘級潮溼陰暗的石梯上翻滾下來。
看見那光亮,她又似有了勇氣,已經不似方才那般驚慌,她定了定神,顧不得腳踝的傷痛,一瘸一拐向那亮處走去。
石壁逐漸開闊,藍香楹心下已經逐漸安定,身後方才那聲音已經沒有再傳來,倒是有一婦人輕言喁喁,從石壁遮擋處傳來,那聲音聽來讓藍香楹更加安心,因為那聲音不會是別人,正是她母后的。
藍香楹待得轉過石壁,正欲出聲喚母后,驚見那石壁中人,卻愣愣地呆住,那人明明聲音是母后的,可何以那容顏竟然如此陌生?恰似一個陌生人。
一張冰寒雪白的偌大冰床上,一個美婦,隔了清白紗帳,半倚著身子躺在那帳中,蘭花玉指撫弄著床上另一個陌生男子的臉龐。
那婦人是絕麗的姿色,隔了紗帳的容顏朦朧清秀,但卻說不出的嫵媚動人,連藍香楹都自嘆弗如,連嫉妒的心思也被那美人的容貌給徹底擊碎。想來世間此等絕色女子,斷然不是平凡夫子的尤物,就連善妒的女子見了,也只能是稱羨的份兒,還有景仰。
只因這婦人太美了,美得鑽心。
那床上的男子,也是玉冠決絕的容貌,遠遠觀去,倒也有點眼熟。
藍香楹透過那紗帳撩起的一角偷望,心中暗自一驚,那人居然和那莊玉郎有三分相似。
想那莊玉郎只與這床上的男子有三分相似,都已經稱得上是美男子了,如今這床上的男人更加稱得上是十全十美的人兒,是那種容易讓女子一眼便心馳神往的玉樹美男。
嬌婦配美男,本是陌上觀花的絕配,只是何以那男子兀自躺在床頭一動不動,倒似那美婦一人獨自呢喃?
“表哥,你說你寂寞,可知楚兒也同表哥一樣難熬呢?楚兒盼了多久,日盼夜盼,也不忘與表哥相會,怎生敢忘了當日誓言呢?”美婦說得悽切,柔柔的聲音,婉轉動聽。
可藍香楹不管怎麼聽來,那聲音就是母后的,可此人的容貌何以如此美麗動人?卻又如此陌生呢?
她又想起記憶中的母后,兒時的母后也似這女子一般美貌吧,只是如今已多年不見。
那美婦柔柔地手指撫在男子臉上,眼中寫不盡的溫柔,淺淺道:“表哥,你記得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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