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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絞盡腦汁也想不出逃生之策時,聽到了老張壓低了的聲音:&ldo;一會兒刀疤抽菸的時候把鼻子捂上,是迷煙。&rdo;
迷煙悄無聲息的,說不定真的可以成功,逃生有望,我不禁激動的心跳加速,同時緊張地看向刀疤眼。等待他的下一步行動。老張和猴子的情緒也不怎麼穩定,我甚至聽到了他們咚咚的心跳聲。
生死存亡之際,逃出去還好,若逃不出去,指定的要被悲慘的虐待。怕就怕被吊起來,皮鞭沾冷水,狠狠的抽打,火炭燒紅的烙鐵,嗤嗤的燙肉。
好在遇到了一個茅山安插在邪靈教的臥底。尚有一線生機。果然,沒多久,刀疤眼從茶几上的玉璽煙盒取了一支香菸,打火機啪的一聲打破寂靜,火光照耀,還沒把煙點燃,帶墨鏡中年人忽然看向他,皺著眉頭說:&ldo;搞什麼?你平時不是不抽菸嗎?&rdo;
我靠,這也太警惕了,抽根煙都不可以?
搞得我們三個人都緊張了起來。
刀疤眼擠出一絲僵硬的微笑,說煩心事兒多,都學會很久了,有問題嗎?
帶墨鏡中年人冷笑,說沒問題啊,能有什麼問題?
刀疤眼哦了一聲,點燃香菸,眯著眼睛吸了一口。而帶墨鏡的中年人卻一直盯著他,臉上掛著詭異的微笑,讓我感到害怕。
原來這一切,刀疤眼都提前設計好了。桌子上的那包香菸中混著一根迷煙。還有,如果迷暈眾人後再幫我們鬆綁,怕是我們也已經被迷煙迷暈。之所以費這麼大勁提前給我們鬆綁。無非是想讓我們在迷煙飄過來的時候捂好口鼻。
刀疤眼這一口煙吸了很久,沒過肺,正對帶墨鏡中年人面門吐了過去。白霧散開,繚繞下,帶墨鏡中年人笑容一僵,向後倒去。
其他幾個傢伙發覺情況不對,拿著傢伙,蹭的一下站了起來,還沒等發火,兩眼一翻,無力的癱軟在地,手裡的東西也摔在了地上。
見狀。我們大喜,伸手捂住口鼻,掙脫耷拉在身上的繩子,站了起來。
刀疤眼伸進帶墨鏡中年人的褲兜摸出鑰匙。急匆匆的跑到我們面前,說:&ldo;別磨蹭。快走!&rdo;
我們三人鄭重點頭,一邊向他道歉,一邊往門口跑。
鑰匙插進鎖孔,出奇的順利。咔嚓的一聲就把門給開啟了。哐的一聲將門推開,一眼望去,白茫茫一片,三層帶小院的別墅零星分佈。原來這裡是郊區的別墅小區。
將我們送到院子裡,刀疤眼神色慌張,抓著老張的手,說老哥啊!這小區是邪靈教的分堂,想逃出去並不容易,小區裡有邪僧做法,四周盪起了白濛濛的大霧,根本是走不出去的,而且還有邪靈教的人四下巡邏?儘量避開這些人,如果遇到了,有人問話,也千萬不要回答。還有,這迷霧是護堂大陣,必須找到陣眼才能破。我打入邪靈教分壇多年,為的就是調查陣法的陣眼所在。
因為說的太著急,又刮來一陣冷風,刀疤眼被嗆了一下,劇烈的咳嗽。猴子急忙給他拍打後背,問他當不當緊,他搖頭,緩了緩繼續說:&ldo;據我這些年的悉心留意和暗中調查,這陣法屬於天干陰陣,陣眼必然在極其陰寒之地,據我所知,這小區裡至陰至寒之地,西門的一口枯井,北門的一座孤墳,還有就是南門的一處廢品收購站。根據風水命裡,找到弱土,挖下去,只要挖出一大一小兩條死魚,一把火燒了,如果火勢微弱就從南門跑,噴起一丈多的火焰就往北門跑,一定可以跑的出去。好了,時間緊迫,抓緊出發,我就不送你們了。&rdo;
說罷,刀疤眼掃視我們一眼,做出一個鼓舞的表情,轉身回屋,並把門也帶上了。
我們三人還沒弄清怎麼回事兒,他已經風一般的離去。猴子詫異,指著已經鎖上的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