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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一想,豁然開朗,我指著胖子說:&ldo;他,門衛,另外一個自然是警衛。&rdo;
&ldo;那厲鬼呢?&rdo;清玄問我。
我掃視眾人,指著大高個兒,說:&ldo;是他!&rdo;
大高個兒苦笑說:&ldo;別逗了,怎麼可能?&rdo;
清玄目光如炬,沒表態。其他人也沒說話。我問清玄道:&ldo;敢問道長,鬼有沒有影子?&rdo;
清玄搖頭,道:&ldo;不過~&rdo;
似有隱情,&ldo;不過什麼?&rdo;我急忙追問。
清玄說:&ldo;日光明火之下沒有影子,月光下會出現虛影。&rdo;
月光下會出現虛影,多麼完美的線索,一切疑惑都迎刃而解。
當時我是就著月光看到兩道人影,才誤以為大高個兒不是鬼。現在看來,完全不能從這一條區分是人是鬼。
既如此,那大高個兒的舉動就更可疑了,菸癮為什麼那麼大?為何又吸的那麼快?因為他根本就不是在吸菸,而是在吃香火。
還有,他為什麼要穿這麼寬的一條褲子呢?
唯一的解釋就是用來遮腳!他是一隻沒有腳的鬼。
相通了,我就逐一的給清玄解釋了一遍,解釋完之後,清玄拍掌大笑,說:&ldo;聰明,聰明,過關,過關,三年了,你是唯一一個透過測試的,不過掌門有交代,不能公佈你的身份,還得從外門弟子慢慢做起。&rdo;
我點頭說沒問題。
心裡暗暗發誓,一定要心有所成,然後去履行使命。
之後,清玄將三個人打發走,取出魂甕,撕開甕口的符咒,魂甕匯聚匹烈的漩渦吸力,將化作黑氣的大高個兒收了進去,然後帶著我出了教學樓,並給我開了一間客房,讓我先去休息一下,晚上再隨他上山。
也不知道九斟使了什麼法術,整晚沒睡,我卻依舊精力充沛,不過沒好意思拒絕就答應了下來。
賓館在工業學校外面,清玄帶著我走到門口的時候,發現門房大爺早就在門口等著了,他躬著腰,訕笑著,迎上來噓寒問暖,和我道歉。
而我,始終板著臉,最後把褲兜裡那張皺皺巴巴的符咒還給了他。
這符咒伸到鬼的面前都沒有什麼作用,根本就是一道假符,這老東西夠缺德的,壞事兒做的多了,也不怕走夜路摔死。門房大爺臉掛不住了,面紅耳赤的懇求清玄道長,要和我單獨說幾句話。
清玄神色頗有不悅,皺眉打量了他幾眼,點了點頭。
這老東西知道夏寧嫂子是我的靠山,態度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和之前完全就不是一副嘴臉,也不挖苦我了,低頭哈腰的道歉,把錢也還我了,還多給了我五百。
一個勁求我不要報復他。
像他這種小人,我雖然不齒,但卻懶得和他計較,指著鼻子警告了他之後就算是饒了他了。
賓館睡了一覺,傍晚的時候清玄來找我,要帶著去分壇。順著工業學校的操場走到假山處,有個地穴,從地穴走出去就進了山區,然後再走半個小時到了分壇的山洞,與我想像中的落差很大,非常的失落。
沒有神光耀咱的仙宮,更沒有霧氣瀰漫的福地,過了雪地就是山洞。山洞簡陋,大鋪床,草蓆地,擺放著一些掉漆嚴重的老式桌椅。桌子上放著一些褪色的塑膠臉盆和鋁製飯盒。
修道果然是件艱難困苦的事情。
放下東西,清玄帶著我去看茅山弟子練功。
練功房照樣是個山洞,遮風擋雨卻阻擋不了冬日的寒冷。我進去時他們正在練功,扎馬步的,畫符咒的,舞桃木劍的,轉羅盤的,穿銅錢劍的,是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