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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名,也因這短暫空隙,讓她吻進了唇間,嬉卷著他的舌,晡餵馨鬱花香,迷醉誘人。
她沒有在他眼前消逝,沒有像絕望的那一日,碰觸了他,瘟息溢滿她美麗臉龐,吞噬牡丹艷色,嬌嫩至極的花兒,瞬間枯黃凋萎,在他臂膀之中,煙消雲散,花仙的殯落,徒存殘香一抹。
此刻,溫灼的氣息,拂熨他面龐,眼睫撓刷他的眼角,熱暖芳馥的唇舌,與他密密相濡,糾纏難分,十指遊移於他發間,像愛撫,更像慰撫,為那日的缺憾,圍一個完美。
她太軟,每一寸他所能感覺到的,皆是更勝絲絨的細膩,無論是舌,是手,是發,還是玲瓏身軀。
她太暖,如櫻泛紅的粉膚,散發熱與香,煨燙他的唇心,從不知他人體溫為何物的他,難以抗拒,展臂把那分溫暖,抱得更緊實。
怎樣都不夠,她那種吻法,解不了他的饑渴,他將她按抵得更牢,先前受她偷襲的受害者,反過來展開攻勢。
吞噬她的聲音,深吮她的嫩唇,力道勝她方才的淺嘗數倍。
她身上那股蜜香帶領他,舔過她頸側,品嘗她細微而可愛的戰慄,循著花的香氣引誘,咬開阻礙的霓裳繫繩,任裹身綢絲滑開,展現大片無瑕春光。
她笑容嬌媚,眼角的脂紅,帶著艷嬈,伸手探撩他的襟口,歡迎他的一切侵略,她在他耳邊喟嘆,啄吻他嘴角,嗓音絲柔魅惑「我想要你,完完全全的你……你不用擔心,這具身體不害怕你,被你吻著、擁抱著,也都沒關係的……」
這具身體,那麼嬌小,卻能包容他,絲毫無懼瘟神之毒,越是深吻,越是粉腮鮮艷,彷佛受其滋潤,眼眸霞氳,芳唇澤亮……
花香太濃醇,更勝烈酒,交錯的回憶,捏碎最後一絲理智,那時的遙遙相隔,今日的牢牢相崁,為彌補彼此都遺憾的過往,抵死纏綿,在對方體溫中,尋求救贖。
即便心裡仍有一絲清醒,告訴自己,這是翎花,他自小養大的娃兒,然而太多朝露的影子,掩蓋掉她小小的存在。
這一刻,他真的以為,她是朝露,他心上最美的花。
但她,終究不是。
當夭厲失去控制,沉沉埋進極致嬌嫩之間,那雙渲染了花紅的眼,在同時像是乍醒過來,胭脂仍在,可眸裡的媚態卻半點無存,取而代之,是驚慌失措,是對眼下景況全盤困惑的神情。
「師……」
他堵住她的口,不允許她喊出那兩字,她雙手圈繞在他頸後,不知該收緊或是該推拒,可憐兮兮僵在那兒。
翎花很想弄明白,她不是坐於鏡臺前,梳著發,一個人傻乎乎和鏡中的自己說話嗎?怎一閃神,意識全無,人卻出現在這兒,還與師尊--
別說是衣衫不整,身體都交纏在一塊,帶來痛楚之處,她不敢多瞧半眼,只知道好生難受,一股全然陌生的撐脹及入侵……
每一呼吸,都覺得疼,十指不自主絞緊他肩上衣料。
「既然要演,何不演到最後,中途才想抽手,晚了。」夭厲認定是她的手段,這三年裡,她倒是出乎他的意料,學會了心機。
「我……」
「又要說是夢了嗎?」他唇雖扯笑,可面龐清冷,哪有笑意添上。
「我不知道,師、師尊,我真的不知道……」她連大口吐氣都不敢,身軀疼得厲害,好似只要用力喘氣,自己便會碎裂掉。
「反正也無妨,不過是朝露的替身,我把你當成她,一樣能獲取快慰,況且對你不用處處小心謹慎,怕弄死你,如此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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