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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說,朕叫什麼?”
啊,要她直呼其名啊,她可不敢。
“奴婢不敢直呼皇上的名諱。”
“朕讓你說你便說,朕恕你無罪。”
知薇抬起頭,發現皇帝直直地盯著她,一副不說便不罷休的模樣。只得硬著頭皮道:“皇上姓……林,單名一個越字。”
當真還是發得不對。
“凌與林,這兩個字你怎的會發不好?”
知薇上輩子是江南人士,前後鼻音一直學得不大好,長到如今這個年紀想糾正也難了。面對皇帝的質疑,她笑得有點尷尬:“大約是從前乳母教的,沒教好,便養成現在的習慣了。”
什麼都推給乳母,倒是把自己撇得乾乾淨淨。皇帝也不能真找她的乳母對質,看看是不是打南方來。但不管怎麼說,眼前的這個女子除了長相外,一點兒不像北方人。就算是長相也是偏南方柔弱型的,跟水做的似的。
她站在他身邊,低垂的睫毛蓋住半邊眼睛,隨著呼吸微微顫動,讓人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摸一摸。
而她的唇角邊,還殘留著方才喝過的粥漬,一點點本不明顯,但兩人離得近了,皇帝便一眼看到了。
有那麼一瞬間,皇帝很想親上去,替她把那一點點給吃了。
但他最終只是想想罷了。怕嚇著她皇帝沒急著下手,只伸出手來在她唇邊一抹,替她將那點汙漬給擦了。
皇帝伸手過來的時候知薇緊張得跟什麼似的,腿肚子直打顫兒,卻還得強撐著站得直直的。最近他真是越來越不對勁兒了,吃豆腐已然吃上癮。兩人只要單獨待在一個空間,他便一定會有些不合時宜的舉動。
或許他覺得自己是皇帝無所謂,可她很有所謂啊。被佔便宜還說不得,這種苦楚向誰說去。
可皇帝那指腹上覆了一層薄薄的繭子,滑過唇角的時候用了點力,竟讓她覺得挺帶感兒。對於這種無法控制的沉醉,知薇感覺既無奈又苦逼。
好在皇帝終究有他的尊嚴,不會無休止地調/戲下去。他很快把手收回,開始關心另一個問題。這是他把她叫來最主要的目的。關於她和傅玉和的傳言,皇帝想聽她親口說。
“朕最近聽聞一些流言,是同你有關的。便把你叫過來問問。你不要隱瞞,有什麼便說什麼,無論你說什麼,朕都恕你無罪。”
他突然嚴肅起來,搞得知薇很緊張,咬唇點頭稱是。
皇帝便直截了當道:“你入宮前曾與人訂親一事,可否還記得?”
“記得。”
“是與何人訂親。”
“是同信國公世子家的二公子訂的親。”錦繡是這麼說的,知薇也就這麼回答。她心裡挺好奇,皇帝好端端的,怎麼突然問起這樁陳年舊事來了。難道他想想窩火,又要翻老黃曆收拾她?
皇帝把手裡的粥碗往旁邊小几上一擱,再次開口:“只是傅二,從頭到尾都只是與他議親?”
這話什麼意思?知薇不是真正的古代人,不太懂古時候人相親的步驟。但聽錦繡的意思,她確實跟傅二少爺議了親,難道會有什麼問題嗎?
因為不瞭解內情,知薇變得緊張起來,也不敢再輕易開口。
她的沉默卻讓皇帝有了一絲誤解。傅二已經死了,跟個死人爭風吃醋沒意思。但若是當真和傅玉和有關,他可還活著。要說一點不介意,皇帝也做不到。
越是鍾情便越是不希望留有一絲瑕疵。
“朕問你的話,為何不答?”
“奴婢不大明白皇上的意思。”
“朕的意思是,一開始傅沈兩家便定了人選,不曾中間改過?”
“不曾,這是奴婢母親定的親事,奴婢也不清楚,只知道確實是跟傅二公子定了親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