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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詡思忖道:“定然是鮮卑人聽說袁紹的騎兵並沒有出現,且畏懼大將軍,因此才匆忙撤退的!這樣也好!”
一群人疾步走入大廳,張lang直接走到上首,轉過身來,其他眾人則分列左右。
張lang問賈詡:“蒲坂渡方向怎麼樣了?”
“回稟大將軍,因為軍情如火,屬下擅自做主派張遼將軍領四萬步騎前去增援,請大將軍治罪!”
張lang擺了擺手,“我說過我不在的時候一切由你做主,你並未越權!”
“多謝大將軍。”
張lang想了想,“得明確誰為主將,誰為副將。立刻傳我命令,張遼全權負責蒲坂渡方向的防禦,臧霸為副!”後在堂下的傳令官領命而去。
張lang坐了下來,思忖道:“袁紹接下來要麼強渡潼關,要麼北上強渡蒲坂!不管他怎麼樣,我們都能從容應對了!”
賈詡提醒道:“袁紹兵勢浩大,若是下定決心強攻一點,威脅還是非常大的,不能大意。”頓了頓,“最好在正面頂住敵軍的同時,能以奇兵襲擾其側後。”
張lang點了點頭,看向賈詡,“我帶兩萬突騎去武關,司機從武關出擊,襲擾其側後,文和你就負責潼關的所有事情吧!”“諾。”
張lang想了想,“得有一個統籌全域性的角色。”看著賈詡笑道:“這個角色非文和莫屬!包括軍隊調動,糧草籌辦等等與戰事相關的事宜,你都有處置的全力,不必事先稟明!”
賈詡心中感動,抱拳道:“屬下當仁不讓!”
張lang點了點頭,叫來一名傳令官,令其將自己的決定傳示全軍及各地官署。
安排好了這些,便散會了。張lang來到後院,休息了一下。中午醒來,吃了中飯後,便披掛整齊,提著方天畫戟離開了指揮所。
片刻後,張lang率領兩萬突騎從潼關西門離開了潼關,往武關而去。
袁紹主力大軍與沮授所部回合後,在潼關以東十幾裡處的丘陵地區紮下營壘。
大帳中,沮授怒斥許攸誤主,而許攸則指責沮授不聽號令擅自行動。
袁紹被他兩個吵得一個頭兩個大,鬱悶不已。“好了!都閉嘴!”袁紹終於爆發了。兩人停止了爭執,不過卻依舊怒目相向。
袁紹看了看兩人,“兩位先生所言都有道理,就不要再爭執了!還是說一說接下來的戰略吧。
許攸抱拳道:“主公,如今應分兵兩路,同時猛攻潼關和蒲坂渡!呂布兵少,必定守衛不能相顧!”
袁紹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卻見沮授在那搖頭苦笑,心中不悅,問道:“沮授,你是不是有話說?”
沮授猶豫了一下,抱拳道:“主公,黃河,潼關,具是天塹,雖然我軍兵力遠遠多於呂布,但要攻破這兩處防線談何容易啊!若是我軍能夠將呂布主力圍死在函谷關,下面的事情就好辦了,可是,呂布比想象的要英明果決得多!”
袁紹聽到這話,不高興了。擅於察言觀色的許攸見了,立刻指責沮授,“沮授,你這是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難道在你眼裡,主公還不如呂布?呂布丟掉函谷關,倉皇如喪家之犬,主公率領大軍浩浩而來,反不如呂布了?”
袁紹的神情更加不愉了。然而沮授卻不擅於察言觀色,竟然說:“呂布如何是喪家之犬啊!他分明是主動撤退!麾下大軍幾乎分毫無損,憑依黃河天險、潼關鎖鑰,我軍要進擊,難上加難!”
“夠了!”袁紹突然怒吼道,沮授突然意識到自己的話冒犯袁紹了,趕緊解釋道:“主公息怒,屬下只是就事論事,絕沒有別的意思!”
許攸嘲諷道:“有沒有別的意思,只有你自己心裡清楚!”
沮授氣得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