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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嶺州防備地盯著大白鵝的動作,嘴上問道:「你想要我怎麼負責?」
二十分鐘後,霍嶺州手裡用籠子拎著大白鵝,大爺數著紅票子喜滋滋地走遠了。
餘笙:「……」這玄幻的走向。
餘笙依然一臉不可置信地問道:「你確定你要把它帶走?」
霍嶺州惡狠狠地瞪著籠子裡的大白鵝道:「當然!我要把它帶回去拔毛扒皮再紅燒吃掉!」
「你會做飯?」餘笙毫不留情地揭他老底。
霍嶺州想了想又說道:「那就把菜葉放到籠子外面,給看不給吃,讓它活活被饞死!」
餘笙覺得很丟人了:「你多大的人了,跟只鵝較勁?」
提起這個霍嶺州癟了癟嘴指著自己臉上的傷說:「你看它給我弄的!都快破相了!」
大白鵝就像聽懂了霍嶺州的話一般,在籠子裡又撲騰了起來,得意地衝著霍嶺州又「嘎嘎」叫了兩聲。
霍嶺州:「……」
餘笙嘆了口氣幫他拎過籠子道:「走吧。」
上一秒還在鬧騰的大白鵝,換到了餘笙手裡後就安靜了下來,蹲在籠子裡用嘴優雅地順起自己的毛,彷彿上一秒那個社會你鵝哥畫風的不是它。
霍嶺州被它的轉變弄的有些摸不著頭腦,他剛想湊近籠子看看它,大白鵝又忽地站起身衝著霍嶺州叫了起來。
霍嶺州:「……」果然自己是被嫌棄了。
霍嶺州垂頭喪氣地上了駕駛座。
餘笙把籠子放進後備箱裡,本想就坐後面了,開啟車門就看到後座一片狼藉。
霍嶺州看到餘笙站在車門外不動才突然反應過來,他開啟了副駕駛的門跟他說道:「你來前面坐吧,後面我忘記收拾了。」
餘笙一邊坐到副駕駛位一邊問:「你在後座幹了什麼?」他差點都要懷疑霍嶺州是故意把後座弄成那個樣子來逼他坐前面。
提起這個霍嶺州表情不怎麼好的說道:「這個你得去問後備箱那隻臭鵝。」
餘笙越聽越好奇:「你跟鵝打架和後座那堆垃圾有關係?」
霍嶺州氣呼呼地踩了一腳油門道:「我跟你通完電話,本來好好坐車裡等你的,後來尿急,我下車去找衛生間,回來就這樣了。」
「那隻鵝弄的?」
霍嶺州提到這個就好氣好氣,咬牙切齒地說:「是啊,我回來時它正要啄我的車座椅,還好我及時回來了!」
餘笙疑惑道:「它怎麼跑進你車裡的?」
「我想著只出去一小會兒,就沒關車窗,大概它就是從車窗飛進來的吧。」
餘笙還是有些想不通:「好好的鵝怎麼會飛進路人的車裡?」這機率有點小吧。
「因為它想吃蛋糕啊。」
餘笙回頭看了一眼,發現一片狼藉中真的有碎蛋糕,又問道:「它怎麼知道你車裡有蛋糕的?」
霍嶺州沉默了片刻,有些心虛地用餘光瞥了餘笙一眼說道:「因為它看到了。」
餘笙:「???」
事情的起因是他在等餘笙的過程中閒極無聊,正好看到不遠處走來一隻大白鵝,就忍不住逗起鵝來,他拿起一塊蛋糕掰成小塊,扔了最小一塊過去,大白鵝吃完後就眼巴巴等在他車窗下等著第二塊的投餵。
霍嶺州見大白鵝上鉤了,就在大白鵝面前把掰碎的蛋糕一口一口吃完了,吃完後還朝大白鵝抖了抖手裡的袋子:「還剩下四個呢,想吃嗎?」
大白鵝盯著袋子「嘎嘎」回應了兩聲。
「可惜這是我給阿笙帶的早點,不能給你吃呢,哈哈哈哈!」說完還故意在大白鵝面前繫緊包裝袋口放到了後座上。
大白鵝久等不到投餵,急得啄了幾下車門,被霍